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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鬱傾,輕聲道:“這是怎麼回事?”

按理這徵兵營的事,也不歸他管吧?

“將軍請屏退左右再行說事。”

鬱傾倒是賣起了關子,夜風眉頭凝得更甚了些,對一旁的幾個近衛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們出去。

近衛們到底是很聽話的,行了禮便出去了。

三兄弟之中只有眉目清秀的白衣少年眉頭深凝著,心中不安感正在蔓延,當三弟來找他的時候他就知道這其中有些蹊蹺,當葉營的人直接將他們引來葉將軍的主營的時候,他便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若是普通新兵哪裡由將軍來接見的份?若是接見又何需屏退左右?

李庾信一瞬陰沉了眉目,若不是葉營的發現了什麼?

鬱傾走近他們兄弟三人,將他們三人臉上的神情盡收眼底,他倒是直截了當的開口問道:“威虎將軍李敬之子?”

三人聞之一震,猛地抬頭望向鬱傾。

老大李義安不可置信的望著鬱傾,這般都能將人認出,難道是父親生前的世交?

“先生,您,您是?”李立安問道。

鬱傾摸著下巴笑道:“看來我猜的沒錯。”

李昊天到是上前一步道:“軍師叔叔,你,你怎麼知道我父親叫李敬?”

“因為我知道你大哥的名字。”他望著小昊天笑道,“你們後面兩個是後來的我不知道。”

李庾信收起陰沉的臉上前一步躬身作揖,再道:“先生可是家父生前的朋友?”

鬱傾抬眼望了一眼李庾信,心中微訝,只覺得李敬此子與李敬大不相同,不僅長相而且氣度,李義安與李昊天相像隨了李敬,或許這李庾信隨了他們的孃親吧。

“我與你們父親早年相交,後來便也一別十幾載了。”鬱傾摸著下巴道,似乎是在追憶著當初的場景。

李庾信猛地抬頭望著鬱傾,他率先跪地:“侄兒拜見世伯。”

無論比父親大還是小,喚世伯是對人的尊敬,其餘兩兄弟亦是跪下。

這一幕讓夜風都微眯起眉目,應變如斯機智,這老二不可小覷,一點也不像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

鬱傾既已確定他們是李敬之子,心頭自然欣喜,伸手攙起他三人。

“沒想到在這裡還能遇故人之子,你們可是從秦嶺而來?”鬱傾問道。

秦嶺?連李庾信都不解的凝起眉頭來,何況是幼不諳事的李昊天。

這時候李義安上前道:“回世伯,二弟三弟年幼不知,我也是聽母親提起過,我們家以前是住在秦嶺的,只是後來我們家舉家被貶嶺南。”

鬱傾一震,嘆了一句:“連你們家也被貶了!”

難怪方才李庾信言“家父生前”他當時只是震了一下,沒想到到是真的。

李庾信卻是覺得鬱傾此句頗為耐人尋味,這人不是葉營軍師嗎?如何不知長安狀況?除非此人來長安不久對早些年事情不解,他年小,不知以前他們家原在秦嶺,卻只記得到嶺南以後的生活。

鬱傾傷感完畢後,望著三人鄭重道:“你們三人如今既然入了葉營與我相逢,我就有責任代李兄照顧你們,若是不嫌棄就呼我一聲‘鬱叔’吧。”

三兄弟內心升起一股酸澀之感,一路漂泊來此已是不易,將近一年多的打拼,為了活命大哥給人做苦力,二哥給人寫信賺錢,就連最下的三弟也常給別人做活,如今竟能遇到半個親人,能不感動?

許久,鬱傾一個個安慰了他們一番,才止住了這傷感的氛圍……

——

軒城已是二月,顧九打理好毓秀坊的一切,又給紫砂囑咐了九酒坊的事情,最後又去了玉石坊一趟。

經過商量,衛箕被留在了梅花廬內。

衛箕自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