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怎麼辦?將這座城還回去就能平息了嗎?不可能的,登樓國的人只會順勢北上,搶奪我們更多的領土。”
“今日我們不戰,明日也會開打,這與殿下你在不在這裡根本沒有關係。若是我們在這裡不流血,我們身後的那些黎民百姓,就要聽到登樓國的鐵蹄之聲了。”
“反之,登樓國也一樣,這就是為什麼這兩座城要叫做對峙城的原因。”
林一虎笑道:“殿下雖然實力高絕,但是心境,真是連我們這裡最普通的小卒都不如。什麼時候殿下能夠狠得下心對對面的普通士卒出劍,大戰過後能和倖存的人一起談笑風生,才能算得上是一個合格計程車兵。”
“戰場之上,只修力,不修心。”
青致聽著林一虎的話,心馳之間的漣漪越來越劇烈,甚至已經帶動他胸中的氣血不斷翻湧,差點就要一口血噴了出來了。
直到聽到了林一虎最後的一句話。
青致疑惑地問道:“林將軍,你究竟是什麼人?”
身邊的尚久志哈哈大笑道:“殿下當年能夠去上清宗修行,全靠這隻老虎牽線搭橋,他也是這對峙城中輕易不出的最後一招,就好像對面的登雲闕一樣。”
“聖上讓殿下來這對峙城中,除了躲避那些繁雜之事,也是讓殿下來找這隻老虎的,只是沒有明說罷了。”
青致突然手持一個道門之禮,沉聲的問道:“林將軍究竟該如何稱呼?”
林一虎哈哈大笑,雙手抱拳朗聲回道:“末將,林一虎!”
篝火邊上,柴真金正在和幾個將軍勾肩搭背沆瀣一氣,口中說著受傷了不能喝酒的他,已經輕輕鬆鬆的放倒了好幾個人,但是他的臉上卻只有幾分淺淡的紅暈。
一個已經喝得昏昏呼呼的武將一手搭著柴真金的肩膀,一邊含混不清的說道:“小將軍,我真是服了你了,鍊金丹都沒結成,就能和那個什麼狗屁十七皇子打的難分難解,還能一拳將他轟出去百十丈,真是厲害!來,咱們再喝一杯!”
柴真金撐著他踉蹌的身子,一邊伸手揪扯著他頜下粗短的鬍鬚,一邊笑嘻嘻的說道:“成老哥,不喝了不喝了,我受了傷還喝這麼多,你看我都醉了。”
被他稱為成老哥的武將一拍他肩膀,粗聲粗氣的喊道:“你確實是喝醉了,我看你都站立不穩,搖搖晃晃的有三五個人影了。不過不行,你剛才都和別人喝了,又不和我喝,是不是看不起我?!”
柴真金看著腳下醉倒一地的那幾個武將,嘿嘿的笑道:“那怎麼會呢,我最佩服的就是成老哥您了,聽他們說您家裡有一個貌美如花的女兒,要不就許配給我,咱們老哥倆做個親家?”
成老哥一捶柴真金,氣呼呼的罵道:“你個臭小子,聽那幫王八蛋胡說,我家女兒今年才七八歲,你就惦記上了?來來來,你先叫一聲爹聽聽。”
柴真金嘴上依然笑嘻嘻的,卻把成老哥搭在他肩膀上的手狠狠甩開,讓他跌了一個滾地葫蘆,他還要裝著大驚小怪的喊道:“哎呀哎呀,成老哥你怎麼摔倒了?來來來,爹扶你起來。”
說是扶人,柴真金卻在他身上踹了幾腳,然後俯下身拉扯住他腰間的一把精巧的匕首,口中笑嘻嘻的說道:“成老哥啊,咱們倆是不是好兄弟?是好兄弟的,是不是不能看著我空手上陣?”
成老哥胸口拍的哐哐作響,信誓旦旦的說道:“是好兄弟,肯定不能讓你空手,你等著,我這就給你尋摸一把好刀去!”
成老哥掙扎著起身,但是扭來扭去,不過也是從地上的這邊滾到那邊,怎麼都站不起來。
柴真金伸手拽著他腰間那柄匕首,笑嘻嘻的說道:“我看成老哥這柄匕首就挺不錯的,好像跟我很有緣嘛。”
成老哥伸手摸向腰間,摸到了那柄匕首,但是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