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會容忍這種事情的存在,這也是為什麼‘偷天日’有一個偷字在裡面!你要是行此愚蠢之事,都不用天劫來劈你,老夫就要自己動手將你廢了!”
眼看著倉裳越說越來氣,眼看就有當場動手的意思,軒轅陛趕緊將太爺爺的那份手札拿了出來給老爺子看,倉裳看完之後這次才放下心來,揮手讓他自己去行事。
之後,便有了應無王陪同軒轅陛隱洲一行之事,原本是趙春牽要和他一起來的,但是硬被應無王以“此行前去危險重重,還是讓我陪阿陛去的好。春牽你就留在家裡陪著雨憐聊天解悶兒,我們不日就回來了”為由,將這事攬了過來。
軒轅陛一動身,立刻就驚動了不肯安分的軒轅殿,本來已經有很多聲音要讓他再度回去宗祠靜思己過,好不容易出來的他如何肯再回去,立刻就找了個藉口跟了上來。
軒轅陛閒得無聊,就隨口笑問道:“老王,你有沒有想過會生個兒子還是女兒?”
應無王無所謂的說道:“我倒是無所謂,反正應家上下都依附在軒轅家中,也沒有家業需要我去繼承,生兒子生女兒都無所謂,哪個不都是我應無王的種嘛。”
軒轅陛接著笑問道:“那你有沒有想過給孩子起個什麼名字?只剩幾個月了,我上次看到我爹還和應叔叔正在商討孩子的名字呢,你就沒有考慮過?”
應無王雙肩一聳,無所謂的說道:“這種事情讓他們操心就好了,當年你、我、雨憐咱們幾個人的名字,不都是爺爺們取的,不操著這心。要是取的不好,還要給他們一通臭罵,得不償失。”
說到這裡,應無王也好奇的問道:“你和春牽的事情怎麼說?究竟是在什麼時候?你們兩個也不告訴任何人,好像軒轅大父都還不知道呢吧?”
軒轅陛淡淡一笑道:“不著急,還不到時候呢。”
應無王婚禱嫁祀的最後一天,軒轅陛和趙春牽都得到了祖先的授意,甚至還不光是言語告知,而是讓兩人都看到了未來二人成親之時,一瞬間的場景。
成親是必然的,所以軒轅陛一點也不著急,但是也正是因為那場景,才讓他和趙春牽早早就約定了,所見的內容絕對不跟任何人說。
應無王詢問無果,悻悻的聳了聳肩,從懷中掏出一個飲海酒壺,就在當空之中豪飲了起來,不少酒水淅淅瀝瀝的從他嘴邊灑下去,點點滴滴的落在了墮淵海的海面上。
二人一路西進,沒多久就越過了墮淵海,在隱洲西南處登岸,只是兩個人並沒有落地,而是繼續朝著隱洲內陸飛了過去,絲毫不想耽誤時間。
也即是如此,才和剛剛登岸不久的幾個人錯身而過沒有見到。
青字輩的大師兄,掌教成瑜的兩個弟子青知和青和,此時正在安排身邊的幾位師兄弟各自結伴而行,往不同的地方去自行遊歷,叮囑他們哪些地方有危險不要隨便靠近。
而作為帶隊之人的成瑾,則在一旁老神在在的看著亂看,不住的偷瞄著自家小徒弟青琳,看看她會和哪些人一起出行,那個油腔滑調的青風會不會自己湊上來。
成瑾在半年之前,也已經成功的度過天劫,進境到了仙人境,所以這一次上清宗才讓她領隊執首。但是一路上實際的事務,卻還是青知青和兩個人在做。
青知青和兩個人身為掌教成瑜的得力弟子,這些年幫助師父處理了不少宗門中的事情,對於這些事務那都是駕輕就熟信手拈來,儼然已經再作為下一任掌教的人選來培養了。
而且這兩個人還並沒有因為俗務纏身而耽誤了自己的修行,已經雙雙突破了元嬰,在青字輩中一騎絕塵。在處理宗門之中事務的同時還能領先眾位師弟,這才是最難能可貴的。
甚至就連掌教成瑜都曾笑言,“我怕是整個上清宗歷史上最特殊的掌教,以掌教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