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羊肉沒吃著沾一身腥。”雷明滿含深意又道。
趙志剛嚇了一跳,彷彿對方看穿了他的魔念似的。過了一會,他才期期艾艾地問:“你以前見過她?”
“沒見過。”雷明沉思地搖著頭。
“那你憑什麼這麼說人家。”趙志剛有些微詰。
“憑感覺,你注意她的眼睛沒有?水汪汪、毛茸茸的,但凡生著這種眼睛的人天生非騷即淫,男人見了哪個不喜,哪個不愛?這種女人一定大有來頭。”雷明條條是道地分析著。
“你說的很對,咱們走吧。”趙志剛也覺得對方說的有道理,不再分辯,笑嘻嘻地拉了對方就走。
兩人走出酒家,走到外面一看,街上早已人跡稀少,燈火闌珊。夜半風起,涼風習習地吹在臉上很是愜意,再加上酒精的麻醉,趙志剛心頭殘存的一絲鬱悶和傷感終於一掃而空。兩人一邊往前走,一邊興致勃勃地說著話兒,話題當然離不開女人。
“怎麼樣?今晚殺歡了吧。”趙志剛的聲音。
“那還用說,梅寶那婊子被我幹得嗷嗷直叫。”雷明誇海口不打草稿。
“真那麼厲害?”
“不信問梅寶。”
“嘻嘻。”
“嘿嘿。”
兩人站在空蕩蕩的街上*而放肆地大笑起來。笑過以後,雷明突然面色一凝,瞅著趙志剛探究地問:“志剛,我真弄不懂你,談起素來,你比誰都下流、露骨,可是到了動真格的時候,你又成了銀槍蠟杆兒,為什麼?”
“可能是月霸的事影響了情緒,今天晚上還真沒找到感覺。”趙志剛說這話的時候,眼前突然莫名其妙地浮現出那位神秘的黑衣女郎,擾得他心緒不寧。他在暗想其實他想要的就是這樣的一個女人。
“哈哈哈,志剛,原來你這麼老土,逢場作戲嘛,哪那麼嚴肅。”雷明帶點兒嘲謔地取笑對方。
“就是逢場作戲,沒點感覺也不行。”趙志剛固執地強調。
“志剛,還真看不出你是個理想主義者。”雷明不明所以地搖搖頭。
“那倒不是,別把我說得那麼高尚,下次我也殺一回給你看看。”趙志剛口裡這麼答著,心裡卻還在想著那位神秘的黑衣女郎,她是誰?住在哪裡?她究竟是幹什麼的?他抑制不住好奇地猜測著,心裡湧動著一種說不出的異樣的感覺,那就是希望能再次見到對方。
“志剛。”雷明突然的一聲叫喚打斷了趙志剛的神思,“噢,你說什麼?”他吃驚地抬起頭來問。
“我想下個月就把公司搬過來。”
“真的,那太好了。這樣我們見面就方便多了。”趙志剛大喜道。
“是啊,是啊,快走吧,天都快亮了。”
“嗯。”
兩人趕緊往前走,走到鎮中心十字路口,這才分了手,各自向家裡走去
姦夫淫婦(E)
一宿無話,第二天早上,趙志剛剛一走進搬運隊大門,何七、麻五一夥就呼啦啦地圍攏了上來,七嘴八舌地嚷嚷:“哥們,昨天去哪啦?”“相媳婦去了?”“切,志哥還用得相媳婦?美女自動找上門來啦。”“志剛,那個開小車的小姐昨天又來找你來了,你不在,小姐好失望地走了。”麥琪昨天來找過他?趙志剛想,她找他又什麼事嗎?他愣了一回神,緊接著就啞然失笑起來,麥琪找他會有什麼事,當然是陪她去哪兒玩啦。
正想得出神,看見李魁山朝他大跨步地走了過來。“志剛,你回來得正好。”聽魁山的口氣,心急火燎的樣子,似乎有很重要的事情。“魁哥,你找我有事?”“對啦,我們以前在麥氏公司有一筆裝卸費沒有結清,曹老頭為此催了我好幾次了。弄得我很頭痛。剛弟,你出面幫大哥我去了結一下如何?”“我?不是還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