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都不是。。。。
那一刻,她沒哭,眼淚卻掉下來了,她笑了,卻比哭更難受。
原來他們之間的距離就像魚與飛鳥,一個在天,一個卻深潛海底。。。。
收好殘破的心,拉著行李箱走出了大門,最後的一眼,她看的方向是廚房,廚房裡似乎有一個嬌小人影拿著鍋鏟正在微笑著做咖哩飯,而那個藍色的身影就靠在牆邊,微眯著眼睛,嘴角帶著嫵媚的笑容。。。。。
在關上大門的那一瞬間,她用最快的腳步衝進房間,然後拿起遺落在桌上的平光鏡,然後‘砰’的一聲,大門緊閉,空留在室內的,只有那無盡的嘆息和婉轉的悲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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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大利亞,昆士蘭州,布里斯班市
再確切一點是布里斯班市sacredheart醫院。
是一家比較中型的醫院,醫療設施並是不世界頂尖的,但這裡的環境真的太美妙了,而且氣候適宜,很適合長期進行復健和療養的病人居住,而且最重要的是,這裡有忍足家的投資。
骨科復健室,極為寬闊的復健室內傳來陣陣聲音。
“跡部,已經夠了,今天已經超量了。”一個低沉的聲音響起,語調裡充滿了無奈。
“我不用柺杖,侑士,你給我把柺杖拿走!”這病人的脾氣可不怎麼樣。
畫面一轉,映照進復健室內,輔助欄杆前站著一個修長的人影,他的確是站在那裡,只不過是依靠手臂的支撐,很艱難的站在那裡,將重量全部壓在左腿上,銀灰色的頭髮略長,正好擋在臉前,此刻他微喘著,汗水自發間滑落,滴在木質地板上,飛濺開來。
“跡部,已經超過一個小時了,你現在最需要的是休息,不能在這樣下去了,這樣只會將已經癒合的骨縫再次撐裂,你要對自己的身體負責,同樣也要尊重作為你主治醫師的我!”他旁邊,一個身穿白色醫師長袍的男子,輕推著臉上的金絲框眼鏡,微長的倉藍色頭髮柔順的貼在臉頰邊,臉上那本該嫵媚無比的眼睛因為眉頭的皺起,正不滿的看著眼前做復健的男子。
這兩個人就是消失了一年的跡部和忍足,半年前因為工作的關係跡部執意要來澳大利亞,而正好忍足家在這邊有投資產業,理所當然的,跡部就住進了sacredheart醫院,開始了他的復健生涯,而裡面箇中的苦楚,也只有他自己明白。
讓已經宣佈殘廢的腿再次走路。。。。。。。。。
“我的身體我自己清楚。”跡部沒有理會忍足的話,默然的轉身,扶著一旁的欄杆,艱難的向前走著,而此刻毫無知覺的右腿根本不能承擔他的重量,再次摔倒在地。
“跡部!如果你在不愛惜自己剛復原的腿,他有可能會再次復發,而這次復原的可能是0%。”忍足趕緊上前兩步扶起地上的跡部,然後直接讓他拖到一旁的輪椅上,“就算為了小夜想想,你也應該理智一些!”
忍足的話重重的捶在跡部的心臟上,他低垂著頭,沒有說話,任忍足推著輪椅向vip病房走去。
“是忍足醫師。”
“忍足醫師過來了,又陪病人去做復健了。”
走廊上的小護士們立刻圍了上來,相對於忍足的受歡迎,跡部顯得冷清多了,以前在日本跡部永遠都是最光彩奪目的那個,而此刻在這家醫院,他只不過是個殘廢的病人,而且總是將略長的銀灰色頭髮擋在臉前,脾氣還不好,當然沒有人願意接近他了。
而忍足就不一樣了,他那招蜂引蝶的個性,極有女人緣,舉止彬彬有禮,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