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了笑,比起幸村的手術,這點小傷算什麼。
“小夜,月織,那就拜託你們了。”柳生推推眼鏡看著已經換好消毒服的東皇和月織。
“就交給我們吧。”月織搖了搖自己和幸村交握的手,“我們來給幸村力量,不會放手的。”
“恩,你們放心吧。”東皇一一的掃過他們擔憂的面容,“手術後,給你們一個健康的精市。”
“呵。”眾人的臉上才稍微放鬆了一下。
然後眼睜睜的看著東皇,月織還有幸村走進了手術室的大門,‘手術中’的紅燈亮了起來。
切原從這頭溜達到那頭,腳步就是停不下來。
“喂,赤也,你稍微停一下吧。”仁王坐在長椅上看著眼前的切原心煩的說。
“我怎麼停的下來。”切原煩躁的揉搓著頭髮,本來就像海帶了,在揉就更像了。
“赤也,冷靜一下。”柳閉著眼睛站在長椅旁。
跡部倚在牆邊看著眼前團團轉的立海大部員,鬱悶,在這個重要時刻他竟然要在這邊看他們發牢騷,嘆口氣,向旁邊的樺地伸手,“樺地。”
“wushi。”樺地將無線耳邁放在跡部手裡。
跡部帶在耳朵上,開始聽關東大賽最後一場的直播,總比沒有強了,就這麼湊合吧。
呵,龍馬,可不要叫我失望啊。
剛帶上耳邁,跡部的電話就響了起來,“恩啊~”跡部接起電話。
“跡部,你和小夜還有樺地去哪了?”忍足的聲音傳來。
“出什麼事了嗎?”跡部倚在牆上的動作不變。
“沒出什麼事,就是越前被真田打的很慘。”
“哦,我在聽直播呢。”跡部稍微抬起頭,“可能暫時沒辦法回去了,一會看完比賽你們自由行動吧。”
“恩,好吧。”忍足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沒有和他比賽過就不會知道他的可怕,恩啊,越前,你能發揮到什麼地步呢?期待啊,不過,輸的話,本大爺可不會放過你的,越前。
桑原安靜的坐在長椅上聽著廣播。
周圍立海大的各位有的焦急等待,有的平靜的盯著手術室的大門,就切原自己還在那走來走去,像是在發洩輸球的痛苦。
手術室中:
“精市,你要堅持住啊。”東皇抓緊了幸村的手,看著昏迷的幸村全身被插滿了管子,那蒼白的臉色讓人心驚。
“我和小夜還有弦一郎都在呢。”月織也擔憂的看著幸村緊閉的雙眼,“小夜,你也沒事吧。”同時也注意到東皇開始泛白的嘴唇。
東皇搖搖頭,“我沒事,就是有些擔心。”
“加油了,小夜,如果連我們也倒下,那幸村怎麼辦。”月織給東皇打氣。
“恩。”東皇堅定的點點頭,再次握緊幸村的手。
走廊上:
“都進去好幾個小時了,怎麼還不出來!”切原不但走來走去,還開始絮絮叨叨,惹的人心煩。
“跡部君,讓你也和我們一起在外面等,真不好意思。”柳生看了眼倚在牆邊的跡部。
“呵。”跡部微微一笑。
“比賽怎麼樣了?”柳走到桑原跟前。
桑原輕輕點頭,“感覺不錯,會順利完結的。”
是嗎?跡部抬頭看向窗外,越前,如果就這樣完結的話,你會甘心嗎?
比賽還在繼續,而幸村的手術也還沒完成,這一站就是好幾個小時,而龍馬和真田的比賽拖的也夠久了,跡部一直到在聽著直播。
“啪。”桑原關了收音機。
跡部也將耳邁拿了下來,呵,呵呵,竟然發揮出了‘無我境界’嗎,越前,沒想到你竟然成長到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