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說的當然在理。“可是如果她得了那個女人,那她可就知道那水晶琉璃的地點了,茨夏又是她的地盤,咱們還怎麼悄悄地把那水晶挖回來?”
“那女人,呵呵,最多是告訴那位在蒙澤地界,騙她去送死;她要自己不聰明非要去找死,咱們可沒必要替她擔心。”
“哦?照你這麼說,那水晶不在蒙澤那裡?那是在哪兒?”城守大人知道女兒這麼說一定後面還有料,便示意她繼續。
“女兒也是那天聽說外面等著押糧的都是魯那人才忽然明白的。當初第一個來的那個馬賊可是僱傭了咱們的人押運的糧食,咱們的人是給她押運到了白砂河的。孩兒前幾天又跟那統御對過了,她們當初交接的地點在茨夏的東邊,可那幾個孩子說的地方是在茨夏靠西邊的地方了,咱們的人第二次跟去的人就沒回來,第三次第四次跟到一半被人打發回來了。不過是她們要掩藏真正的目的地罷了。女兒判斷,那地方很可能是在陰影山。”
城守大人皺了眉:“要是那樣兒,咱們也還是得不到啊!”
“咱們當然能得到,只不過要稍微麻煩點兒,等茨夏那位跟馬賊打的差不多了咱們就去收拾局面。到時候母親手下有了五萬兵馬,茨夏那位也打殘了,必然向南方求救,咱們距離最近,有三殿下和宰相替咱們出面,咱們出兵最方便;那馬賊也死的差不多了,母親正好可以立個戰功,順便派人接過那水晶地。”
“五萬兵馬?哪兒來的五萬兵馬呀,我的兒。”
二小姐笑:“所以才要那位跟馬賊打呀,打亂了,咱們才有藉口過去幫那位平亂;要平亂要防禦正好給三殿下一個藉口給咱們擴充兵額呀,這個事三殿下比咱們還著急呢。皇上那身子骨那樣,到如今就三殿下一個嫡親的女兒卻不趕著立太女,這不說明問題嗎?幸虧宰相大人的勢力在那兒,皇上才沒立了四殿下;您再看看,大殿下手裡那麼些兵,四殿下的孃家姨那裡也不少,就算三殿下打定主意讓她們先鬥個兩敗俱傷,她手裡要沒足夠的籌碼到時候能不能收拾殘局不就難說了?”
城守大人恍然大悟,越發覺得這個女兒真是個寶啊,這麼一環套一環的主意她是怎麼想出來的?
“可要照你這麼說,三殿下能不能坐上凰位還不一定呢,那咱們要是萬一跟錯了主子……?”城守大人越說聲音越小,覺得這麼多年抱的這個粗腿有可能變成了一跟棕羊毛,這可真是,要賠大發了。
二小姐看著她母親覺得好笑,母親大人還真是個武將啊,什麼事一要動腦子準犯糊塗。
“母親何必擔那個心啊?當初要不是三殿下您能不能做上這個位子?就上來了您能做穩嗎?所以咱們效忠三殿下是不錯的。可是您現在轄下只有兩萬八千多兵,要是擴充到五萬,您想想,三殿下不盡力可能嗎?將來您手裡有了這些兵誰不得攏著您啊?真有點兒什麼咱們跟三殿下的關係您要不認誰又能怎麼著啊?到真要爭天下的時候您保誰不就是誰的屬下啊?您想想,您瞧三殿下提了多少門人,您就孩兒這麼一個嫡親女兒都沒給提拔提拔,別人不也得琢磨琢磨三殿下能真是您的主子嗎?”
“噢,”城守大人先是一呆,繼而對這女兒說不出的得意:“怪不得三殿下提了那麼些回,你非說無意仕途要留在這兒替殿下出力呢,真不愧是我的女兒呀。哈哈哈,將來光耀門楣封侯封爵可就著落在你身上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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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山凝宵和幾個軍官仔細分析了形式,雖然不明白為什麼,但都認為對方不會在城裡動手,不然不會讓她們順利裝車;正好剛到鶴鳴三個來月的花蝴蝶送來情報,說城守家的一個師爺昨天早晨匆匆出城,當天挺晚才回來;幾個人算了算,那麼長時間能跑的路程也就那麼遠,她聯絡的必然是鳳棲的某人,那是不是說雙方要聯合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