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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六天

07 什麼情況?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 當時何笠陽就懵了:“怎麼會不見的?” 他下意識地問陳恪青:“剛才不是你看著的嗎?” 陳恪青說:“我一時沒看到!” 小雍揉著眼睛,哭唧唧的,話都說不清了。 小煦倒是沒哭,但也垂頭喪氣的。是了,邵家這對兄弟,哥哥是個哭包,弟弟比較穩重。小煦看了哥哥一眼,苦惱而耐心地補充說:“我們本來在和貓貓玩,小雍拿個雞肉罐頭給貓貓吃,我們就去拿了,再回去,就發現貓貓不見了。” 小雨有些茫然而慌張地左顧右盼著。 陳恪青洩氣地說:“窗戶開著,估計是逃了。” 那怎麼辦? 陸斐然雖然對他們要找貓這件事不明所以,但還是慷慨地提供了幾張照片,何笠陽準備拿回去做個尋貓啟事,懸賞點錢,總會有人幫他找的。 這下他也有點相信陳恪青之前說的話了,早不跑,晚不跑,就在他們要把它帶回去的時候跑了。這也太邪門了。 唉,折騰了一整天,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臨別時陸斐然和他多說了幾句話:“你看上去比以前開心多了。這樣多好啊。” 何笠陽連忙再次強調說:“老陳真沒有私生子……” 陸斐然笑了:“好了好了,對不起啦,是我誤信謠言。我會幫忙闢謠的。雖然這樣一來,我又不知道你們為什麼離婚了。但看你如今氣色紅潤,想必過得很順心,人生在世就該從心所欲嘛,你這個人就是憋的慌,有時候把自己逼得太緊,我們朋友一場,你要是想談心儘管找我就是了。” 陸斐然愛憎分明又古道熱腸,還守口如瓶,確實是個很好的傾訴物件,不過他……他還是不敢。 陳恪青沒坐兒童座椅,坐在副駕駛座上,小雨睡著了,他們壓低聲音說話,避免被後座的小雨聽到。在最後一步功虧一簣太叫人洩氣了,陳恪青眉頭緊皺,明明一張嫩生生的小臉,卻顯得老氣橫秋的。 何笠陽寬慰他說:“今天太晚了,回去我把啟事做好,明天我找幾個人去貼。只要貓還活著,我相信總能找到的。” 陳恪青搖了搖頭,他低頭看看自己的手:“這個身體太不方便了。” 何笠陽想拍拍他的肩膀,伸手卻摸到他頭頂。 陳恪青斜睨了何笠陽一眼,何笠陽收回手。 陳恪青抱臂沉思著,霓虹燈火不停地掠過窗外,映在他稚嫩的臉上,不知道他在想什麼。過了十來分鐘,不知道他是不是想通了,回過神,隨意地往後座看了一眼。 “小雨睡著了,我們輕點說話。”他把聲音壓得更低了。 何笠陽也快速地看了一眼後面,小雨把書包抱在懷裡,歪在車座上睡著了,睡得挺熟的樣子。這孩子睡覺很規矩,睡得也沉。 他們放心下來繼續說話。 陳恪青問他:“今天陸斐然和你都說了些什麼?” 何笠陽心裡咯噔一下:“怎麼了嗎?” 他頭皮發麻,看了陳恪青一下。 是因為開始時陸斐然一直打量他讓他覺得不舒服嗎? 陳恪青眯了眯眼睛:“何笠陽,你每次有棘手的事情瞞著我的時候就是這個表情。” 何笠陽梗著脖子,眼睛緊緊盯著前方,只好交代了:“我們之前不是遇見了公司的一個人嗎,他看到了你。” 陳恪青嗯了一聲:“然後呢?” “他看你長得和……和‘陳恪青’很像,以為你是‘陳恪青’的私生子。”何笠陽越說越虛,說完打補丁,“我已經和他們說清楚了啊,但是沒想到傳的那麼遠,連陸斐然都聽說了。” 陳恪青像是鬆了一口氣,“只是這樣啊。” 何笠陽:“那你以為是怎樣?” 陳恪青:“……我以為你們在說我們離婚的事情,我依稀聽到了一些。”他剛才就是聽了一耳朵何笠陽和陸斐然在說離婚的事,想去聽,才把貓給看跑了。 何笠陽:“沒有,沒說我們離婚的事。你偷聽我們說話啊?你聽見什麼了?” 陳恪青:“我聽到他說你變開心了。和我離婚,是不是讓你變輕鬆了?” 何笠陽:“……是。” 陳恪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