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們一起,整句話還沒有說完,門外就傳來荊袁叔口急喘的叫聲
“王爺,王爺……”
“袁叔,出了什麼事?”
聽到袁叔火急火燎的聲音,赫連逸烜與唐如雅立即起身步至門口拉開門,看到袁叔氣喘吁吁的樣子,兩人不禁心惶。這時候千萬別再出什麼亂子才好。
“王爺,宮中太監來傳旨,皇上宣王爺您馬上進宮。”
“傳旨之人有沒有說是什麼事?”聽到宣召進宮的訊息,赫連逸烜不由驟鎖眉心。
“沒有,只是說要馬上進宮。”
如此著急要他進宮難道是出了什麼事?難道與他下的請旨有關。還是太后……心中不祥的預感縈繞,
“雅兒……”
“我會小心的,你快進宮吧,一切小心。”或許是因為真心相愛所以心有靈犀,只要他一個眼神,唐如雅就已知他心中的擔心。
“劉愴,夫人就交給你了。”早已是千萬次的交代,但是赫連逸烜還是一再託付。
“是,王爺!”
一待聽到劉愴的保護,赫連逸烜才領著荊流風與李恍踏月而去。
“矮!”看著赫連逸烜遠去的身影,唐如雅無奈而神情複雜的一長嘆。
真不知她自己是怎麼回事?竟然將自己折騰到這樣的地步。從為想過她也會變得如此多愁善感,變得時時小心謹慎。當初離開王府就為了不再與女人爭寵,不再與權力糾纏,不再過著等待的日子,希冀的是平淡而平靜的生活。可是繞來繞去,她還是回到了這王府中。過著整日為逸烜擔驚受怕,日日等待他,隨時都可受權力迫害的日子。
深夜突然被召進宮,又不知是為何事,又不知何時才能平安歸來,哎,今夜又是一個無眠夜。望著如水月光下,赫連逸烜遠去的身影,直至消失,唐如雅才轉身回屋。
“白茉,橙楓將桌子收拾一下。”
“是夫人!”獨有橙楓應聲,唐如期倏然止步迴轉,獨見橙楓一人,柳眉即蹙,聲線沉冷“白茉呢?”
“她,她去……”
“夫人,奴婢在這。”橙楓剛要解釋,急步匆匆跑上來的白茉氣粗喘的急叫
“夫人,奴婢剛剛去如廁了了,還請夫人恕罰。”白茉跑至門前,不顧急響的屈身求恕
凝眸盯著燈光下白茉而奔跑而暈紅香汗垂流的小臉,眸中的懷疑淡去,“罷了,趕緊將屋內收拾下。”
“是,夫人。”
月光迷離,山景迷魅。鑲嵌在清朗夜空中的明月是那麼溫柔多情,夜半涼爽的清風拂面,此情此景應是心情舒暢,夜風吹走不少煩惱與憂愁。但這對於佔遠暮來說,顯然沒有多大作用。
執起故石桌上的玉白嵌藍景的灑壺往同樣花色的酒杯內傾入滿杯的酒,斜月立即映在酒杯之中,瑩瑩醉人。執起酒杯仰首飲盡,眉宇間有情愁更是多一分。
他始終未能想明白雅兒為何要逼他離京,究竟是何事定要他離京。可他明明就想留在京中,留在王府,留在她身邊,即使不能想見,能在同一王府裡,知道她就在那,他也是心甘情願的。可是,為什麼他就是拒絕不了她,拒絕不了她的要求,即使是要他離開她。只為了不忍她憂心與煩惱。
“大哥,你還沒睡?”一身綠衣的佔夜依輕步踏入涼亭,看到正在獨酌的佔遠暮。
她大哥從不是貪懷嗜酒之人,如今竟然在借酒澆愁,看來情字果然傷然。大哥是個死心眼的人,偏偏又喜歡上瑞王表哥喜歡的人;而她親眼看著哥哥一天天的淪陷,卻愛莫能助。
雖然她不知道為何當初大哥執意要帶她回龍晨莊,她明明看出大哥關不想離開京城,卻要違心離開。明明非常擔心京中的情況,擔心如雅,卻在眾人面前佯裝是毫不在在意。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