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啊——”榛吃痛,鉗制有些鬆動。
蘇衍趁機脫出一隻手,摸到別在腰間的骨刀,對著榛的肩膀狠狠一戳,鮮血四濺。一刀戳中,蘇衍不敢去看榛,翻身滾下床,跌跌撞撞地向洞外飛奔……
骨刀不夠鋒利,榛又是肌肉男,鮮血雖多,傷口卻不深。榛看著戳在肩上的骨刀,忍得齜牙咧嘴,眼睜睜看著蘇衍跑路。
一頭扎進黑暗的蘇衍,慌不擇路,矇頭逃跑,不知不覺竟跑到了河邊。篝火晚會已經結束,火堆都被泥土掩蓋撲滅了,只有寥寥幾股青煙。
“嗚嗚嗚……”蘇衍蹲在地上,抱頭痛哭。想他新時代的有為青年,一朝穿越到這蠻荒之地,沒有親人、沒有朋友,兩度為保菊花而搏鬥。本來以為那個榛,會成為他在這裡的第一個朋友,可是剛才——
月明星稀的夏夜,蟲鳴蛙叫之中,有著雛鳥情節的蘇衍,一個人呆在河邊傷心欲絕。
蘇衍既不知道榛不敢叫人幫忙,自己拔出了骨刀,摁著傷口失眠了一夜。他也不知道,柚之前看著他和榛被大家簇擁著微笑,刺痛了柚的心,使得柚急忙背對著他們吐了血。他當然也不知道,柚現在已經昏迷,暴怒的橙恨不得扎小人詛咒他和榛死在床上。
《原始社會的春天》貝爭 ˇ第七章 所謂二婚背後的真相!ˇ 最新更新:2011…10…22 16:08:35
作者有話要說:呃……這是22號的更新
週末很忙,可能沒有更新了
我儘量……(各種杯催啊) 夏天的河邊,涼風習習,蚊子成群結隊嗡嗡地唱著情歌。蘇衍蹲在河邊的大石頭上胡亂揮舞了下手臂,驅趕蚊子。
痛哭一場後,身心疲憊之下,想到自己莫名其妙地穿越到這蠻荒之地,一夜之後默默接受了男妻和包子,可是這才第二天,居然又莫名其妙地二婚了,一時之間叫他怎麼接受。要一個生在新中國、長在紅旗下,家境殷實、根正苗紅的80後,接受這種詭異、落後,連吃穿都成問題的原始生活方式,蘇衍能到這時候放聲大哭,他的反射弧也真夠長的了。
他能接受男妻和包子,是因為這是這個身體的前任遺留下的責任,而他蘇衍佔用了別人的身體活了下來,以照顧妻兒作為對前任的補償,他自己也能安心。
“啪——”再次拍死了一隻蚊子,蘇衍瞪著手心裡血糊糊的蚊屍,惡狠狠地咆哮:“死蚊子,你也來欺負我!”
“誰?”草叢那邊傳來詢問聲。
蘇衍擦擦眼淚,反問道:“你是誰!”
桔拉著一個老人看著嗷嗷叫的某人,從那邊走了過來。
“桔?”蘇衍認出是搓草繩的老人和桔,臉上熱熱的,更加不好意思了,趕緊回身掬水洗臉。
“蘇,你怎麼在這?榛呢?”桔拉住蘇衍的手,環顧四周尋找榛的身影。
蘇衍怔住了,怎麼都把榛與他聯絡在一塊,橙是如此,桔也如此,就連現在桔身後的老人也如此。是他錯過什麼重要資訊了?還是不知不覺中陷入了某一風俗?
“我……”蘇衍張了張嘴,心裡實在想問一問,話到嘴邊又很難開口,“我和柚才是夫夫,那怎麼榛……榛……”
“榛是新族長。”老人似乎聽明白了蘇衍的問題。
桔也點頭。
“新族長又怎麼樣?新族長就可以……就可以……”蘇衍單手叉腰,激動地“弓雖女幹”兩個字說不出口,再說,他是劃傷了榛才逃出來,只能算是未遂啊!
“柚死了,你就是榛的。”老人的這一句不亞於令蘇衍穿越的電閃雷鳴。
什麼叫柚死了,他就是榛的?他怎麼會是別人的!再說,柚好好的,也不會死!
“昨天在山洞裡,柚把你交給了榛,大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