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約知道這是某種儀式。又想起昨天傍晚,柚宣佈由榛繼任族長的事情,想著這也許就是族長交接儀式!
歌有盡時,六個老人把柺杖給了柚,簇擁著榛的那些人也靠近了過來,最終柚和榛面對面站著,而本來扶著柚的蘇衍被老人拉到一旁。
當柚把柺杖交到榛手上的時候,大家都很安靜,以至於蘇衍隱約聽到柚對著榛說了一句“好好照顧他”,而後感覺這兩人同時把目光掃描到了他身上。
“噢厚厚~噢厚厚~”
榛舉起柺杖揮了揮,大家一下子歡叫起來,有幾個興奮已經圍著火堆載歌載舞……
蘇衍本來要去照顧柚,不料本來圍著柚的人全都開始圍著他,一圈一圈地,他和柚之間一次一次被隔開,直到再也看不見對方為止。
大家彷彿都在捉弄他,蘇衍在包圍圈中不自覺地慢慢移動,人頭攢動中,蘇衍好不容易看見柚被橙扶著坐在火堆邊的背影,這才鬆了口氣。
漸漸地蘇衍發現他們離火堆越來越遠,與他相同待遇的還有榛,當他們兩個人被圈在一起的時候,晚會達到了□,女人和孩子會把早就準備的花,一股腦扔向兩人。
蘇衍和榛在花林花雨中抱頭躲避,等到把他們兩簇擁進了一個山洞,人群才一鬨而散。
山洞中間一個火堆,石床上擺著一捧野花和一個花環,還有幾處都精心用野花裝飾過。
“哈,金銀花!芍藥!”蘇衍抓起野花驚叫。看他高興,榛也跟著高興,順手把花環套在蘇衍脖子上。
“呵呵,榛,我不是花痴。”蘇衍想把花環拿下來,而此時榛的大手附在蘇衍拿花環的手背上一動不動,兩人陷入靜謐。
蘇衍率先打破沉寂,掙了掙雙手,紋絲不動,疑惑的叫喚一聲:“榛?”
“我會一直照顧你,永遠!”榛略微沙啞的聲音說不出的溫柔,蘇衍聽著不太真切,關鍵是他沒往深處想,以至於疑惑更深。
“呃……榛,明天可以早點回來嗎?我今天發現一些能吃的東西,明天我們去採集回來吧!”蘇衍還是有些心慌意亂的,看著近在眼前的金銀花聯想到沒能挖出來的山藥。
卻不知這些話聽在榛的耳中,全部自動轉化為“配偶的請求”。
“好!”榛上前一步,湊在蘇衍耳邊答道。
“呃,你不要靠我這麼近……”蘇衍不自覺地倒退,小腿撞到了石床,一時控制不住重心,一屁股坐了下去,正不知所措間,榛伸手壓下他的肩,身體也跟著壓了上來。
蘇衍再怎麼後知後覺,也察覺出不對勁來,雙手推拒在榛結實的前胸,沉下臉道:“榛,你做什麼,放開我……”
蘇衍完全被榛壓在了獸皮上,力量上的差距,蘇衍完全沒有反抗之力。榛像是什麼都聽不到似的,喘息著蠻橫地用一隻手鉗制住蘇衍推拒的雙手,摁在蘇衍頭頂。
這個姿勢讓蘇衍更加恐慌,終於意識到榛那種赤果果的眼神是某種原始侵略的外在表現。
“榛,快放開我……放開,嗚嗚——”蘇衍的尖叫被榛的雙唇堵在喉頭,不論穿著草鞋的腳如何踢騰,榛都沒有放開的打算。
“嗚嗚——嗚——”
當榛滿是老繭的大手,伸進蘇衍獸皮裙的時候,焦急萬分的蘇衍眼角都溼潤了。
感受著粗糙大手擼著小小蘇(河蟹爬過,大家應該明白是啥吧?),可憐的小小蘇顫顫巍巍地抬起了腦袋。蘇衍又驚又怒,差點一口氣接不上來。
正在此時,榛放過了蘇衍的嘴唇,居高臨下地欣賞蘇衍含著淚水呼呼喘息,惹人憐愛的銷、魂模樣。
榛的手指慢慢下移,滑過大腿內側,戳中小菊花。
蘇衍一發狠,仰頭咬上榛鉗制他雙手的手臂上,恨恨地咬出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