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也恢復了白皙的顏色。
“我看你就是同性戀,嫁給你肯定沒性福可言,趁著我現在還沒愛上你,我得快點移情別戀了,不然以後守活寡哭都沒地方哭去…”安心一邊收拾著身上亂糟糟的羅裙,一邊忍不住的碎碎念,她實在被氣著了,從來沒想到她有一天將自己給人家送上門人家還嫌棄這嫌棄那不要的,一口鬱氣活生生的堵在她的嗓子眼,憋的難受,心口有點兒酸澀,覺得到這個份上,玉華都淡定的拒絕,肯定是不喜歡她,這樣一想,安心就覺得她剛剛的行為就像一個飢渴了幾年沒碰過男人的深閨怨婦,活像一個賣弄風騷的小丑,而玉華就是一個看客,還是一個覺得她脫衣舞表演差爆了的看客。
這一刻,安心覺得丟臉至極,平素引以為傲的理智和寂靜也在這種丟人丟到家的狀態中消失於無形,她餘光撇見玉華仍然淡淡定定,從從容容的站在那裡,紋絲不動,微微蹙著眉,好似為什麼而煩惱,是自己太不知羞恥了惹的他心生惱意了吧?安心緊緊的抿著唇,慌亂,難受,恥辱各種滋味席上她的心頭,她氣恨的喘了一口粗氣,有些口不擇言的道,“姑奶奶懶得奉陪了,我去找楚逸絕,去找凌亦痕,他們看我怎麼都好,喜歡我喜歡的不得了,相信一定很願意為我解毒。”說完,她起身大步的走到窗前,就要去推窗子,離開這裡。
“你做什麼?”玉華皺眉拉住安心的手腕。
“你不是不要我嗎?不要拉倒,有的是人願意要我,我只要一句話,凌亦痕就會風光大聘,十里紅妝的娶我做他的小王妃,我是瘋了傻了痴了呆了,才會看上你這個沒人性的傢伙!”安心語無倫次的吼道,背對著玉華不去看他,被他抓住的那隻手使勁的掙扎著,想要逃脫他的挾制。
玉華剛沉寂下的黑色剎那席捲眼簾,抓住安心手腕的手加重了力道,將她頃刻間就帶到了自己的懷裡,低頭俯視著她氣的發白的小臉和一吸一吸的鼻子,問道,“你說什麼?”
“我說什麼關你什麼事兒?你又不是我什麼人,憑什麼管我?”安心氣沖沖的剛說完,抬眸見玉華正看著她,眸中湧上黑色的漩渦,越擴越大,似乎要把她吸進去。
安心被他的視線看得心底發慌,撇開臉,避開他的視線。
“我是你什麼人?”玉華吐出一句聲音極低的話,忽然俯下臉,右手扶住安心的後腦勺,擺正她的小臉,將唇準確無誤地覆上了她的唇。
什麼人也不是!安心很想大聲的吼出這句話,剛張嘴,玉華就趁機而入,安心雙手用力想掙開,卻是被玉華按得死死的,紋絲不動,她想躲開臉,唇卻被他壓住,她伸出腿去踢他,卻被他順勢抱著她躺在了軟榻上,他欺身而上,死死的壓著她,讓她再想動身體任何一個地方都再也動不了一分。
想親就親,不想親拍拍屁股就想走,天下哪有那麼好的事兒?安心惱怒,心下一發狠,在玉華唇上用力一咬。
玉華卻閉上眼睛,含著安心唇瓣的薄唇並未因為疼痛而瑟縮,嘴唇與嘴唇輾轉相貼,一點一點地廝磨著,好像要磨盡一切的溫軟與纏綿。
這一吻如驟然而起的海上風暴,帶著一線侵略的意味,卻又包裹了濃濃的**纏綿。
舌尖探出形狀優美的嘴唇,仔細描繪她唇瓣的形狀,過了片刻便果斷地撬開她的嘴唇,更加深入。
這樣的吻帶著一種暴怒卻甘願沉淪的味道,如同風浪席捲而來,驟然將安心的感官撞了個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