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一些。
瓜子嗑夠了,安心縮頭縮腦的開啟了房門,見門外沒有人,想著去外面坐坐也好,招呼楚奕收拾兩張躺椅出來,準備去樹下曬曬太陽。
剛下了臺階,眼前幾道人影一閃,凌亦痕,夜梟,玄璃,玄凌,還有安沐塵臉上都帶著似笑非笑之色,抱胸看著她,眼中滿滿的都是曖昧的促狹。
安心看著站成一排的幾人,腳步不自覺的往後退了一句,尷尬的開口,“早啊。”
“天都快黑了,還早?”率先說話的是凌亦痕,他掃了一眼安心蒙的嚴嚴實實的脖頸,嘖嘖了兩聲,眉眼透著一絲張狂之意,“新婚之夜,你們誰在上?”
“凌亦痕,你問的是不是太過分了?”安心嘴角抽搐了好半響,才磨牙道,“這是你能問的嗎?”
“我是你親生哥哥,總能問了吧?”安沐塵含笑開口,意味深長的目光在安心粉面桃花的小臉上定格,“唔,長開了些,果然是桃花開了。”
“哎,就是這花期太長了些。”夜梟不甘示弱的道,“幾天幾夜才開好,不知是不是那施肥的人不管用呢?”
饒是安心臉皮再厚,也有些招架不住了,硬著頭皮聽著幾人左一句右一句的插科打諢,句句不離她和楚奕的房事。
問的比較含蓄的當如玄凌和安沐塵,‘你和楚奕行房時姿勢如何?那晚一夜歡的效用有多強悍’之類的。
而夜梟和凌亦痕這兩個禽獸簡直恨不得讓她當場和楚奕來一發好讓他們親臨觀摩一番才肯罷休,問的一個比一個露骨,讓她深深的懷疑,這幾天他們兩個是不是去紅樓找小桃紅去諮詢請教了,不然怎麼每個問題都能直指關鍵?
“你們有什麼可以問我?”步履舒緩走來的楚奕見安心被幾人連珠炮的發問逼到角落裡的情形,不免有些好笑,攬著她的腰,笑的春風得意,“你們幾個沒有媳婦,想來無比寂寞,我親身經歷的經驗可以傳授給你們,免得將來你們討不到夫人,孤獨一生。”
安心深以為然的點點頭,一臉嬌羞的靠在楚奕懷裡,美滋滋的想著,有人保護真好啊,“對,若是你們打一輩子的光棍,我會很難過的。”她臉上一副蕭條難受的樣子,可語氣怎麼聽都覺得是在顯擺。
“你們這樣公然的秀恩愛,真的好麼?”玄璃眼神幽幽的來了一句。
安心看著玄璃幽深的眼神,心下發虛,她對玄璃總覺得虧欠,所以看到他這樣幽怨的目光,便不好拂他的面子,立即不吭聲了。
楚奕掃了一眼安心縮頭烏龜的模樣,微微皺了皺眉,他欠玄璃的,他自然會補償,憑什麼安心要對玄璃溫言軟語?這個待遇不是身為她夫君獨自享受的麼?
“有什麼不好的?”楚奕不滿的道,“誰叫你們個個整天窩在玄族閉門造車,活該註定孤獨一生。”
“我記得她說過這樣一句話。”玄璃慢悠悠的道,“秀恩愛,死得快,是這樣麼?”
聞言,安心乾乾一笑,餘光掃見楚奕詢問的目光,頓時摸了摸脖子,訕訕的道,“也許,可能,大概,有吧。”
楚奕攬著安心腰肢的手臂頓時不自覺的緊了一分力道,安心同情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腰,想著就算她哪天腰粗了,被楚奕經常勒幾下,立馬就會重現小蠻腰的風采。
楚奕哼了一聲,摟著安心果斷的轉身回房,凌亦痕和夜梟對視一眼,齊齊閃身擋住正往房間走的二人。
“不說清楚我們是不會讓你們回房的。”凌亦痕似笑非笑的道,“這幾天**暖帳的日子楚公子應該也過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