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行動,惹得南雲帝大怒,將他關進了天牢。
如此一來,兩方都有了解釋,而罪魁禍首就是玄璃。
被隱藏的真相併不重要,呈現在表面的事實才是不可動搖的真實,這些安排一旦走向軌道,人們只會指責玄璃,照他們看來,假如不是玄璃假冒玉華,且廢了雲烈,南雲不會出兵東凌,兩國也不會興起戰事,樂正夕不忍百姓受苦,衝動之下惹得南雲帝的不喜,收押天牢。
情之所至,兩方都是被玄璃所擾,才會有了這一連串事件的烏龍,百姓念及南雲帝子嗣被廢的傷痛和樂正夕憐惜黎民受苦的原因,自然會理解寬容。
安心心神恍惚了半響,玄璃並不是那般的令人厭惡,相較玄凌,他處事之道更來的直來直往,具備著江湖中人的特色。
如果可以,她寧願推出去的人是玄凌,畢竟她如今恨玄凌入骨,而玄璃並未傷害過她。
但有的人生出來就是敵對的立場,一如她和玄族,即使她還在孃親肚子裡的時候就和玄族有剪不斷理還亂的羈絆,但命不由己,眼下的立場分明,她和玄族必定不死不休。
“爺什麼時候差了別人?”玉華眸光碎出一抹溫柔,淺淺一笑,看著安心泛著淡淡光華的小臉,溫聲道。
“我的夫君,自然不比任何人差。”安心神色柔和,抱著他,嗅著他身上好聞的玉蘭香,輕輕道。
一抹溫柔漸漸擴散,佔據了眸光洩露的所有情緒,他輕柔的圈著她的腰,下頜擱在她消瘦的肩頭,淺淺繾綣,濃情似海。
雲輕提出疑點的訊息一出,三國的百姓也紛紛走家串戶的議論起來,等待著玉華的回應。
玉華要是拒絕承認他和長安郡主無關係,那救走長安郡主的自然就不是他,反之,則結果相反。
本來長安郡主劫走太子府死囚也是一件大事,但跟玉華是否廢了雲烈一事相比,還是微不足道的,人人避重就輕的都在關注玉華傳出來的訊息。
考慮著輪迴海訊息閉塞,大家都做足了等候的準備,卻不想,剛過一日,長安郡主的詔書就被髮布在東凌境內,詔書上的內容更是如一顆碩大的巨石投放在本就波浪滔天的海面上,震盪起四濺的浪花。
原來長安郡主是玄族命定的聖女,從小與少主有婚約的束縛,但中途出現了變故,她愛上了玉世子,玄族主不肯讓兩情相悅的有情人廝守,所以她才與玄族決裂,分道揚鑣,少主記恨在心,找到郡主救人受傷的時機,假冒玉世子,救走她,並囚禁至今。
此詔書以狂風的速度卷向三國各地,人人驚異,玄族歷代來都是一個特殊的存在,沒人會忽略它的神秘性,而安心的詔書一出,正是揭開了這神秘面紗的一角。
族主的印鑑在此,且布帛的材質不似三國獨有的,而是玄族專屬的天蠶絲所織成,沒人仿造的來。
風向轉變,長安郡主顧念友情闖進太子府救人,卻不想雲烈守株待兔,把長安郡主打成重傷,被懷恨在心的玄璃抓住機會,假裝玉華劫走她,接下來不可收拾的局面都是玄璃一手造成。
南雲和東凌一改互相仇視,紛紛調轉槍頭,聯合起來同仇敵愾的責罵小人之心的玄璃和棒打鴛鴦的玄族主。
而同時,東凌樂世子被放出,南雲帝給出了說法,樂世子悲憫仁慈,見百姓受戰火的波及而矇蔽了雙眼,做出了衝撞他的事兒,他一時氣憤,覺得東凌咄咄逼人,才會扣住樂世子,現在事情真相大白,水落石出,親自進入天牢釋放了樂世子,並賠禮道歉,並且發出宣告,既然那名死囚是長安郡主好友,那南雲就對唐鈺的罪責既往不咎。
兩國所有的人恍然大悟,原來起始因由都是由玄族少主假扮玉世子所起,才會造成接下來的連鎖反應。
大家搞清楚了來龍去脈,南雲和東凌停止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