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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心,俠骨柔腸砸了過去,聽得那鐵匠此時可謂是腦門一排黑線。

晚上吃過晚飯,鐵匠便去了裡間,把火爐熄滅了。關了店門之後,便是領著蕭恆上了店裡側門的一個木梯。鐵匠邊走邊說:今天你別回去了,就在我這裡睡覺算了。

蕭恆一想,現在回去那個破廟?算了吧,還是在這裡的好。便道:嗯,好的,不過,有多的房間嗎?

沒有

那多的床呢?

沒有

。。。。。。

當蕭恆以大字躺到了鐵匠那張唯一的木床上時,鐵匠無語了。

喂,小子,這可是我的床。

哦?叫它兩聲乖乖,看它回答你不?蕭恆嘿嘿一笑,奸詐的對著鐵匠說道。

鐵匠眼皮一挑,很是直接的便把上衣脫了。露出了那一身虯結充滿爆炸性的肌肉,拳頭捏得啪啪響,然後陰森的看著蕭恆說道:小子,想鬆鬆骨頭?

蕭恆聽得那啪啪響的拳頭,便是一陣頭皮發麻。毫不猶豫的一彈腰,便是跳了下來。然後抹著冷汗說道:開個玩笑,開個玩笑,我哪敢搶您的狗窩啊。

鐵匠嘿嘿得意的笑了兩聲之後,才是對著蕭恆說道:算你小子識相,嘿嘿,敢跟老子搶狗窩,呃,媽的,你小子耍我。再次重複狗窩二字的時候。這反應遲鈍的鐵匠大漢才反應了過來,真是不得不佩服他的神經大條了。

沒辦法,蕭恆只能打地鋪了,好在沒有倒黴到連被褥都沒有的份上去。

這晚,兩人聊了很久才睡。當鐵匠知道了蕭恆經歷的事情之後,也是狠狠的同情了他一番。

蕭恆也知道了,鐵匠叫張瀚,今年三十八歲,這店子是他父親留下來的產業。張瀚從小跟著父親學習打鐵,他15歲時,父親就被軍隊拉壯丁拉去上了戰場了。兩年後,送回來的,卻是骨灰。

他父親張堅憑藉著一身蠻力,在一年內就當上副將。

張堅最後一場戰役是在玄普國與天衍國交界處,出了內奸中了埋伏才飲恨而去的。要不是他父親當上了副將,否則骨灰都不會送回來。

張瀚因為為人老實,又只知道打鐵,所以至今也是孤身一人。話說,有誰會去找一個只會打鐵的木頭做丈夫?

第二天,開門之後蕭恆和張瀚便是依舊如昨天那樣,在裡間的打鐵棚裡打造武器。完成後又吃午飯。令得蕭恆欣喜的是,午飯中,還真有肉。

一隻叫花雞,吃得蕭恆滿嘴是油。吃完後,蕭恆便是滿足的躺在椅子上哼哼唧唧的傻笑著。

張瀚則是一臉無奈的苦笑,因為,那隻叫花雞他只搶到一隻雞爪和一個雞頭。

蕭恆休息好了,便是立即得意的轉身朝裡間的打鐵棚走去,一邊走還一邊得意的大笑著說道:哈哈哈哈,肉吃的好飽啊。哈哈哈哈,打造匕首去嘍。

鐵匠這時則難得用鄙視的眼神看著正猥瑣笑著的蕭恆,自言自語道:真是人小鬼大。幸好我事先藏了一隻。話必又跑去了廚房,悄悄的拿出了一隻叫花雞和一罈燒刀子,悠閒的吃喝了起來。

。。。

蕭恆從角落裡的一個箱子裡面拿出了那件初具匕首形態的那塊金屬之後,便開始起了昨天那未完的工作。

兩個時辰後,蕭恆已經累得快虛脫了。癱坐在地上,喘著粗氣罵道:奶奶的,這什麼玩意啊,這麼堅硬,照這種速度下去,估計五天都不能完成。

半晌過後,蕭恆待得體力漸漸恢復。才是站起了身來,看著那燒得通紅的金屬,眼中充滿了堅定。

隨後,一個打鐵棚中,打鐵聲再次覆蓋了一切聲音。

就在蕭恆再次體力不支,想要放下鐵錘休息的時候。手中卻是突然一滑,鐵錘在蕭恆驟然猛縮的瞳孔注視下,砸在了自己的右腳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