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莉……我想起個事得先跟你交代一下,假如,我是說假如你懷孕了,一定要離賈家人遠一點,記住了嗎?”
“呀,閻解成,我跟你聊會天你怎麼突然跟我說這個!真煩人。”
閻解成嚴肅的說:“沒跟你開玩笑,傻柱媳婦懷孕的時候就有人在他家門口那臺階上潑水,差點兒把高芝萍摔了,就差一點。”
“這麼邪乎?那都沒人發現是賈家乾的嗎?”
“沒人看見,而且秦淮如自己還摔了一跤,早產了,生的就是你剛說的那個小槐花。”
“這……”,於莉眨巴著眼睛,突然俏皮一笑,“行,我記下了,以後離他們家人遠一點。”
“記著就行,中午吃爛肉面,你一會過去醒下面,吃完咱倆就出發,哎呀,我這一回家就想往床上躺,乏的很。”
“你自己躺著吧,我過去了。”,於莉白了他一眼,挑了幾塊布夾著走了。
閻解成苦笑著,唉,這下怎麼辦?媳婦有了身孕自己可不能瞎折騰了,對了,給腳踏車後座縫個墊子,這樣帶她騎行就不怕顛簸了。
說幹就幹,閻解成在空間裡取了件棉衣出來,隨手撕下兩個袖子,他準備讓三大媽改個小棉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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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陽門外,衚衕深處獨院。
中年人大馬金刀的坐在炕角抽菸,任由賈東旭檢查箱子裡的瓷瓶,一點不耐煩的樣子都沒有,心情不錯的他還哼唱著智取威虎山電影裡的唱段,“今日痛飲慶功酒,壯志未酬誓不休……”
賈張氏沒進屋,就站在院裡,她手裡緊緊攥著一個布袋子緊張兮兮的盯著屋裡的情況,只要有突發情況她就會拿著錢先跑,這是他們母子倆來時就商量好的,一出意外先保錢,至於賈東旭?他倆分析中年人也是求財,不敢害人命。
賈東旭很仔細,他用梅瓶做參考,一一比對著,從瓶身外觀,瓶口釉色,花式圖案各種角度試圖去鑑定真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