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咱們再聚。”
他一走酒席就到了尾聲,四合院那邊已經散席,桌上壓根沒剩下菜,傻柱吃了個饅頭墊吧下,就拎著燒肉剩的小半瓶白酒來東院碰碰運氣,一進來就看見桌子上剩的有菜,客氣一下就坐在許大茂身邊,拿起筷子就夾菜吃。
“柱子哥,那邊結束了?”
“唔,結束了,先讓我墊兩口。”
“沈叔,我去看看老師。”
“解成,別麻煩了,我去就行。”,沈如濤起身捏了捏閻解成肩膀,示意他放寬心,又對一臉油煙氣的傻柱打了個招呼,就自行離開,李懷義那桌也散了,他端起兩盤菜挪到這桌來吃。
“哎喲,果然能當秘書的司機的都是人精,酒是點到為止,菜是淺嘗輒止,丫的,真把我憋壞了。”,李懷義一過來就吐槽,閻解成遞過酒瓶子,他趕忙擺手拒絕,
“好好吃點吧,這菜你別說,味兒還真不錯。”
“您這話說的,我做的菜能差嗎?來,喝一個。”,傻柱幾口菜下肚就恢復了活力,架著李懷義就要喝,李懷義掙不過,第三輪酒又開始了。
於莉早就吃好了,閻解成拍拍她的腿,她就離席的,先去四合院陪三大媽收拾,打包,聊會天。
幾個年輕人硬從中午喝到了太陽快落山,許大茂中途醒來一次,還沒怎麼地,就被傻柱聯手李懷義用酒杯放倒了。
“得,盡興了,柱子哥,咱們可不能再喝了,今兒可是解成兄弟的新婚之日,洞房花燭夜,嗝兒……”,李懷義撇著嘴,直打嗝。
“嗯嗯,解成桌子我不收拾了,許大茂我架走,晚上早點休息,哈哈哈。”,傻柱和李懷義二人架著許大茂就走,約摸兩分鐘不到,三大媽,二大媽,劉嬸帶著於莉和閻解娣就進來收拾桌子了。
“哎喲,三大媽,你看這幾個領導就是挑嘴,還剩不少菜呢。”,劉嬸誇張的說。
“媽,二大媽,劉嬸,麻煩你們了。”
二大媽擺擺手說:“甭客氣,這都是應該的。”
“解成你先回屋吧,解娣給你哥打盆熱水來,洗洗,哎喲,喝這麼多可怎麼辦啊?”,三大媽心疼的看著紅到耳朵根的兒子,不住的埋怨著傻柱和許大茂也不替兒子擋酒。
“得,回屋吧。”,閻解成視線繞過幾個婦女,對著於莉眨了眨眼睛。
於莉的臉唰的就紅了,她躲著閻解成火熱的雙眼,堅持在院裡幫忙,三大媽幾人攆都攆不走,這讓二大媽有些吃味的說:“三大媽,就衝這姑娘心疼你這點,我今兒就服氣了,你是有福的人啊,媳婦兒她,孝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