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看來果真如此。
我開始有點後悔當初不該接受林雨菡的幫助了,更後悔不該莫名其妙地到這裡來,這樣一來無疑使我們之間的關係更加曖昧了,現在我的腦子非常清醒,以我現在的情況和林雨菡在一起無疑是乾柴烈火,若是在此時一個把持不住做出什麼事來,那媽媽…… 想到這裡我馬上收斂心神暗自提醒著自己:「徐永倫啊徐永倫,你可千萬別犯錯,太多的前車之鑑擺在那裡了,咱是人不是狗,不能見一個就搞一個,待會兒吃玩飯就走,以後儘量別招這姑娘。」我雖有了覺悟,知道不能再和林雨菡有過多的接觸,但她的廚藝卻讓我不得不對她刮目相看。
只見不大一會功夫一桌熱氣騰騰的飯菜就擺在了我的眼前。
腰果蝦仁、西芹百合、香菇油菜還有一小碗雞絲蛋羹,清淡的菜色一如她的人一般淡雅清素。
雖說倉促間只弄了一些尋常的家常菜,卻已然讓我這第一次吃到家中的飯菜的人感動異常了,這絕對不是價錢的問題,而是一種從未有過的家的溫暖,我手捧著熱騰騰的米飯甚至有種想流淚的衝動。
已經飢寒交迫的我實在難當美食的誘惑,也顧不得那些客套了,一邊低頭猛往嘴裡扒拉著飯,一邊含混不清連連稱讚著林雨菡的手藝。
可這位林大小姐對我的稱讚卻像是半句也沒有聽見,也不見她吃什麼,從始至終她都只是單手託著香腮雙眸呆呆地凝望著虛空,時而貝齒輕咬下唇,時而用筷子挑起幾粒米飯緩緩送進小嘴,不知腦子裡在轉些什麼念頭。
我深知女人的心思是猜不得的,尤其是眼前的這個女孩更是不能亂猜,該沉默的時候就得學會沉默,當下也不再多說什麼只一心一意地悶著頭繼續跟飯較勁,可憐一桌精緻的飯菜被我這粗人風捲殘雲地吃了個乾乾淨淨。
終於吃完了這頓有些沉悶卻極為可口的午飯,林雨菡斷然拒絕了我要忙刷碗的請求,獨自鑽進廚房忙活起來,我也覺得身上似乎又恢復了些活力,一個人在客廳裡坐也不是站也不是隻想快點離開,可又實在不想讓人家覺得我把這裡當成了飯館,百無聊賴下只好假模假式地欣賞起這間公寓的格局合佈置來。
林雨菡住的公寓和我一樣同是公司安排的,她這套房面積不是很大卻是上下兩層的複式,客廳中除了掛在牆上的十字架和桌上的聖經,並沒有太重的洋派的味道,反倒是古色古香擺放著文房四寶的書案,以及堆滿各種小玩意和玻璃器皿的多寶格更具中國的古典特色。
這個姑娘真的有些與眾不同,單看這房間的佈置,別說是藝人就是普通女孩子也大不一樣,真有點古代大家閨秀的閨房,因為一層沒有臥室,我料想臥房應該在二層,雖說有些好奇卻也不方便去看。
隨便轉了幾圈看看時間差不多了我正想著找個什麼藉口告辭,忽然發現在房間的角落裡擺放著一架古箏,我的專業雖然是音樂卻對民樂並不擅長,當即有些好奇地高聲問道:「你還會彈古箏?怎麼以前沒聽你提起過?」 林雨菡忙完了廚房的事,一邊擦著素白的小手一邊走進來,有些羞澀地道:
「小時候學過,不過彈得不是很好,不敢在你面前獻醜。」我笑道:「你想得太多了,其實我對民樂並不擅長的。」林雨菡來到古箏旁邊,低著頭一邊輕撫著古箏一邊幽幽地道:「小時候我最怕媽媽叫我練琴了,總是想方設法地逃課,可是隨著年齡一天天地長大,卻發現還真的越來越離不開它呢,每當我心中鬱悶又或是遇到什麼不開心的事,只要彈上一曲彷彿就能紓解胸中之苦。」說著指尖在琴絃上輕輕一劃,頓時一陣空靈悅耳的琴聲傳了出來。
林雨菡站在琴旁,烏黑濃密的睫毛彎彎地翹著,朱唇微啟兩縷髮絲輕垂下來半遮玉容,白皙的小手配上古樸的木色更顯得晶瑩剔透,我忽然覺得此時的她是那樣的柔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