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哼”的一聲,青峰睜開了眼睛。
朱雀的目光立馬變柔和了:“峰兒,沒事吧。”這殷切的問話聲,就好像是在問自己的孩子有事沒有一般。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故事啊,這故事還真不好說啊。”冉墨看著這一幕悲憫的說道。
“我說你不是修佛的,何時來的這大悲憫,大慈願啊。”煞天不屑的說道。
“不過是偶有所感罷了。”冉墨失笑的搖搖頭。
“朱雀仙尊……”青峰睜開眼,看到朱雀的時候,立馬想起身對朱雀施禮。
朱雀立馬扶住他:“峰兒不用多禮”這一幕又讓血肆好一陣眼紅。
“可憐人啊,可憐人。”冉墨再次搖搖頭。
“我說我們家的小墨墨啊,你再說下去的話,我還真覺得你跟這個血肆,血公子有染呢,這可叫我如何是好啊,我可是對這斷袖一說,不怎麼感興趣啊。”煞天眼神十分的認真,說的口氣也是沒有絲毫的偽裝。
冉墨聽了卻是抽了下嘴角。這是什麼邏輯啊,若是他隨便的對某個女子這樣感慨一遍的話,煞天是不是就會說,我要放下你了,你好好的對待那女子吧?
想想煞天的性格還真的有那個可能呢。
然後冉墨決定不理煞天了。
“峰兒,我還是把你帶到你父親那裡去吧。都受傷了,把你交給別人我還真放心不下,既然受傷了就要好好的修養一番才是。”朱雀再次說道。
只是朱雀說的時候,眼睛微微的洩露了一絲的愛慕。這是這愛慕是對誰發出的,這就不言而喻了。
“那就有勞朱雀仙尊了。”青峰也不拘禮,點點頭,對朱雀仙尊回答道。
朱雀的眼睛一亮。然後攜起青峰,看都不看血肆一眼,就離開了。
而血肆卻是狠狠的瞪著朱雀的背影,一句話也不說。
“我說血肆啊,你再看下去,都把別人的後背都戳傷啦。”煞天狀似不知的對著血肆說道。
血肆轉過紅紅的眼睛,盯了煞天一下,然後才恢復原來的邪肆目光。
“朝夕,你這是關心我麼?”恢復了原來的樣子之後,血肆卻是一臉的欠扁加感動的對著煞天說道。
“哦?血公子怎麼說我關心你呢?這明明是大家親眼目睹我們的血公子看著某人的後背目不轉睛,眼光灼灼,這可一點都加不了的啊,難道是我看錯了麼?”煞天可是得理不饒人,更何況某人還佔有調戲成分的調戲她,那自然是更加的不可以放個了,若是放過了的話,那才是真的對不起她自己了呢。
“哈哈哈。誰叫我天生就是一個上天不憐,親人不愛的人呢,哎,只能說我自己活該罷了。”血肆半真半假的說道。
“呵呵,血公子這話倒是說笑了。一切都有因果,這是這別人種的因,但是得到的果可能就不是他個人嚐到那果罷了。”煞天搖搖頭說道。
這看似懂得血肆,但是卻是一點也沒有指到他的身上,恰好戳到了血肆的身世。
“你就不能少說兩句麼?”冉墨悄悄傳音給煞天道。
“怎麼心疼了?”煞天笑意不明的對著冉墨說道
“你這話我怎麼聽得那麼的逆耳呢?”冉墨卻是聽到了其中的不對勁之處,那是有點怒氣衝衝的對著煞天說道。
“忠言逆耳,利於行。”煞天笑眯眯的對著冉墨道
“你……”冉墨語塞
“別不好意思,這事實就是事實,雖然被我揭穿了,你也不要不好意思了。”煞天笑顏如花。
此時的冉墨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說就是預設了。”煞天接著再來了一句。
而在煞天說這些話的時候,絲毫的沒有避讓開當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