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的聲音,最大的一道聲音是音響裡傳來的歌聲。
“沒睡,你這是在哪兒,感覺挺熱鬧的啊!”
“在搞賑災晚會。”
暖暖改躺為坐,靠在床頭,“已經要準備給災民的房屋進行災後重建了嗎?”
“嗯,這次晚會後就會開始。”
“那你什麼時候能回來?”暖暖問出了這個早就想問的問題。
手機那頭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思考這個問題。“不能確定,上邊要求我們留在這裡直至災後重建的事情全部做完。這邊有小半受災群眾的事情比較難處理,他們不願意離開原住地,也不願意居住在套房裡。要解決他們的問題至少也得花上一年半載的時間。”
“哦,那等我放假了,我來看你。”
之後,兩人就著日常的事情聊了一會兒。誰也沒有提起寧娉婷被下藥的事情,直至掛電話前,寧蘇悠才囑咐了句讓暖暖注意安全的話。
對於這件事。暖暖一直覺得和那個她後來才知道名字的男人脫不了干係,她也把自己的猜疑說出來過,寧娉婷其實也懷疑這事是齊鈺乾的,給她下藥的人很瞭解她,連她不喝外人遞給她的酒杯的習慣也瞭如指掌,可沒有證據能證明這件事的幕後策劃人是齊鈺。
查不出真兇,寧家和江家都很生氣,但兩家直系後代都不是那種衝動的人,仔細分析就知道幕後之人最大的目的恐怕就是想挑起兩家的矛盾,引起爭端,而後才好漁翁得利。
不過即便兩家的人沒有發生衝突,但彼此更加相看兩厭,一些旁系子弟撞見了少不得會唇槍舌戰一番。
最為難的要屬暖暖了,她和寧蘇悠是即將訂婚的未婚男女朋友關係,她自然就是屬於寧家這一派的人,但她現在卻和江沐嵐有著利益上的瓜葛,算得上是同一條船上的合夥人。
好在兩邊的人都沒有為難暖暖,就連江沐嵐也暫時從暖暖的生活圈裡退了出來,給暖暖騰出了一片沒有糾紛的平靜空間。
學校的生活緊湊而平淡,複習,考試,再複習,再考試,整天面對的是各類書籍各類知識和各類試卷,在大家緊張備考的氣氛裡,一學期很快過去。
等到暖暖將所有科目全部考試完,已經是七月初了。
暖暖一放假,就打包了行李,朝寧蘇悠所在的地方飛奔過去,她過去的時候,並沒有通知寧蘇悠,準備給他一個驚喜。
災區現在到處一片狼藉,受災群眾都被集中轉移到最近的漕江市,軍隊幫著在郊區建了臨用平房,將災民所需用品用軍用卡車託運過來,分發給受災人群。
而寧蘇悠和他那批一同到來的同事都被安排在市裡居住,房子是那種政府家屬樓房,因為是臨時安排他們入住的,空出的房子不多,所以不可能給他們一人一套居住,只能做到一人一間房。
暖暖是連夜趕到漕江市的時候才想起這事的,她提著行李站在火車站出口,看著手機時鐘顯示的時間,她默默地收起了手機。已經零點多了,這個時候把寧蘇悠叫出來不是給他驚喜,而是給他添亂。
好在火車站附近有不少旅店,她找了家規模最大的星級賓館,選了間單人套房入住,折騰了兩三個小時,才躺在床上睡著。
因為睡得晚,生物鐘少見的沒有把她喚醒,她一覺睡到了早上十點。
暖暖在賓館的餐廳用過早餐後。她打的去了臨時安置災民的郊區,看了一圈後回到市裡,在賓館附近的一條居民街道上找了一家開了很多年的小飯店吃了一餐,也順便從飯店老闆那裡瞭解了不少當地的風俗和聽聞。
在聯絡寧蘇悠和不聯絡的糾結中,時間到了傍晚。想到這個時候寧蘇悠應該已經下班休息,暖暖根據定位系統上顯示的座標找過去,當兩個小點完全重合在一起的時候,她看到了寧蘇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