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裡面,就象人們在沙灘上常玩的把戲一樣。但她不同,她那是在治療傷病。在娜柔的身體全部埋進精鹽之中後,那些精鹽象溶化的雪一樣在快速的減少著,直到消失。
前後一共不到十分鐘的時間,自己花大力氣背過去的八百公斤鹽,被娜柔全部吸收得一乾二淨。昨夜裡,自己以為一切都是幻覺,因此無論多古怪的事情,自己都可以接受,可現在不同。寧鍾知道,那是真實存在的事情,可那真實嗎?
混合人,對,就是這個詞,自己以前從未聽人說過,人居然還是混合的人,雖然人本來就是混合的,卻從不會有人這樣說。而娜柔,那個奇怪的女人,可以踏在海水上行走的女人,就是如此說自己的。
寧鍾感覺毛骨悚然,周身寒風四起,鬼氣森森。娜柔是什麼人?她一定同自己不同,從她說話的語氣之中,寧鍾已然想到了。可她到底是什麼人呢?在地球上,難道還有另一種人存在著?
或者她根本就是外星人,偶然間來到地球?這個想法很快被寧鍾否定了。仔細回想著昨天的每一句對話,寧鍾幾乎可以肯定,娜柔絕對不是來自外星的生物。
可是地球上,地球上怎麼還可能有另一種人?她稱自己是混合人?那她自己呢?她難道沒有血肉?沒有毛髮?不可能的,自己昨夜裡都看到了,月光很明亮,寧鍾看得很清楚。娜柔的外表,同人類是一模一樣的,無論是頭毛,眼睛,嘴臉,還是身上的衣服,只是她的衣服有些怪異,更象是戲文中出現的那種,看起來很美。
去,還是不去?
寧鍾在宿舍裡走來走去。陽光從窗外暖暖的照射進來,寧鐘的心安定了許多,無論什麼事,什麼人,在陽光下,都會被淨化。
寧鐘不相信鬼魅之說,也不相信吸血鬼伯爵之類的無稽之談,他相信科學,卻也同樣相信自己的眼睛。昨夜裡發生的一切,他可以用幻覺來解釋,可手中的珠子呢?它是如此真實的存在著,幻境裡的東西,絕對不可能出現在自己的手中,這不需要誰來告訴他。
“好吧,就讓我看看,你到底是什麼東西。”寧鍾自言自語道,將珠子緊緊的握在手中。快速的穿好衣服,看來今天他是有事作了。
錢,寧鍾可不是有錢人,他打工,他賺錢,而且足夠自己花用,甚至還有會節餘。一千元錢,對寧鍾來說,那已經是個大數目。這些錢,可以保證他半個學期的生活費。在這半個學期裡,他甚至不需要再打工,也足以應付。昨夜,就在昨夜,他居然花了整整一千元錢,去買精鹽,那些鹽足夠他吃一輩子的。
現在他仍然需要錢,大粒鹽也許更便宜些,兩百元能買多少?娜柔是生命的中的一段插曲,無論她有什麼古怪,無論她是什麼人,自己還是要活下去的,活下去就需要錢。
寧鍾對昨夜裡的每一句對話,都只可以清楚的默唸下來,他知道,這顆珠子,不僅僅是娜柔用來報達自己的,更是擔心自己沒有錢買鹽,還真看不出,娜柔滿機靈的,知道自己並不富裕。
煙臺算不上大城市,但珠寶金店還是有的。寧鍾看著眼前的這一家容氏珠寶,猶豫了兩分鐘,最終決定還是進去看看。珠子緊緊的握在他的右手裡,手心已經開始冒汗了,珠子在手心裡滑膩膩的。
這裡的珠寶很多,大部分都鑲嵌在黃金,白銀和白金之中,從外表上,寧鍾根本無從分辨它們的價值,只能從珠寶下面的標籤上,一串串的零來分辨它們的質量。看了半個小時,也沒弄明白,它們的價值到底在哪裡。
珠寶不同於黃金,黃金有國家牌價,也有業內的行價,每克黃金值多少錢,那是個定數。商家可以靠珠寶飾品的外型來吸引客人目光,也可以耍些花樣,比如在裡面加入一定量的銅。
珍珠不同,除非是一些特別的珍珠,否則,只有行家才能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