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朋友怎麼樣了,你怎麼還不回來呢?”顏君墨伸了伸舌頭,問道。
“這事一時半會說不清楚,我今晚要在醫院裡陪易小玉。她的丈夫出事了,她現在的狀況也很不妙。”
“啊,那你吃得消嗎?我和姚感就……”顏君墨說道。
“沒什麼,等過了今晚再說。”崔顯鳳說道:“明天我和易小玉就請假休息,喏,你們也早點休息。”
“嗯。”顏君墨想了想,說道:“剛才有一個男的來找你呢。”
“不可能吧,是誰?”崔顯鳳問道。
“你說呢,你心裡是想要誰來找你呢?”顏君墨反問道。
“我想想看,除了姚感,還有誰是男的呢?”崔顯鳳在電話那頭感覺到顏君墨的情緒不錯,就故意說道。
“還是我幫你說吧。還有顏拯清,是不是啊。” 顏君墨說道。
“他不是已經到石崖島去了嗎?”崔顯鳳說道:“走的那叫急,醒來就不見人影了。”
“你就把剩下的都說出來吧。不要藏著掖著了,真是的。”顏君墨說道。
“你別來逗我玩了。如果我說謊,那我就改名叫催命鬼好了。”崔顯鳳被逼急了,說出了自己的座右銘。
“那這事可就怪了。”顏君墨每次一聽到崔顯鳳說這話時,就知道了情況的真實性。她開始向崔顯鳳形容來訪者的容貌。
“原來是他啊。”崔顯鳳說道:“他叫張谷,是我在易小玉夫婦導演的鴻門宴中認識的。”
“啊,沒幾天功夫,你就獨闖鴻門宴了?”顏君墨她們把相親說成是鴻門宴,她接著說道:“這麼說,你是決定放棄顏拯清了?”
“我的原則是:不放棄不接納。”崔顯鳳回答:“該怎麼著就怎麼著。”
“呵呵,怎一個穩字了得啊。”顏君墨笑道。
“先這樣了吧,我去看看易小玉,要讓她安定情緒呢。”崔顯鳳說道。
“再見。”顏君墨說道:“你要多注意自己的身體呢。”
“晚安。”崔顯鳳結束通話了電話。
許久,顏君墨才把話筒放了下來。
“怎麼回事?”姚感問顏君墨。
顏君墨把通話內容說了一遍。
“還真是多事之秋。”姚感說道。
“你的這些真實的經歷可以寫一步小說了啊。”顏君墨提醒道。
“是的,你先睡,我到外面走走。”姚感覺得心裡特難受。
“這麼晚了,你還要出去做什麼呢?”顏君墨問道。
“找找感覺。”姚感隨口回答道。
“我陪你去。”顏君墨說著,把帽子遞給了姚感。
“不用了。你休息好,我也就能放鬆了。”姚感接過帽子,回答道。
“那好,你要早點回來。”顏君墨叮囑道。
“放心吧。”姚感離開了房間,朝外面走去。
姚感在夜色的掩護下,在街道上徘徊。街道上沒有一個人,空蕩蕩的街頭只有車輛不時呼嘯而過。捲起一陣夜風,在車燈的照明下,爭相湧到路邊孤獨的行人身上。姚感感到有些冷,他縮了縮脖子。不料,帽子卻被風吹落到了路邊的花壇裡,他連忙到花壇裡揀帽子。就在他一低頭的瞬間,他的眼鏡正好碰在了一朵正在綻放的花朵上。
一時間,姚感遐想萬千,回憶如潮。他突然想起了當初在石崖島,自己曾經向顏君墨許諾要為她找到她喜歡的那種花的情景。
如果當時就找到了那種花該有多好啊。姚感呆呆地看了看那朵花壇裡的花,旁邊還豎有一個牌子,上面寫著:請勿摘花。站了半天,姚感才戴上了帽子,往回走去。
很快就來到了房間門口。進去後,姚感發現顏君墨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