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電子信箱和電話都停機了。大概是山窮水盡了。”
“好就應該用啊,搞藝術的太經濟了不是好事情。”顏君墨提醒堂哥。
“現在都是這樣,你不知道我們這行,想一夜出名的那叫多了去。”顏拯清告訴堂妹。
“後來再沒遇到那詞作者。”崔顯鳳問道。
“遇到了,在大獎賽上。”顏拯清一臉無奈,說道:“不過他是去領獎的,我和他談了一會。他說給我們公司打電話的那天正是除夕的前一天,也就是1月27日,當時他除了詞已一無所有了,幸好遇到了一個製作人的垂青,才得以成功。”
“他沒有怨你。”崔顯鳳又問。
“沒有,這種事多的是。前一次獲得一等獎的詞作者不也是被別的製作公司拒絕後,由我們公司接受的嗎?”顏拯清說道。
“千里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顏君墨調侃。
“是的,我也有過這種經歷。”姚感也感嘆。
“不說這些了,你接著編身份證的故事吧。”顏君墨對姚感說道。
崔顯鳳和顏拯清都看姚感,等他繼續講吓去。
“喲,怎麼還說我編呢。”姚感故意把視線調離顏君墨,對著崔顯鳳和顏拯清接著說道:“那時我還沒有到這個城市,還在那個小鎮裡謀生。就是那天晚上,我到外婆家去。我外婆家在郊區,她一個人住,前些天她生病後剛恢復。所以這天晚上我特意抽了個時間去看望她。”
“應該白天去啊。”顏君墨說道。
“白天去就沒事了,再說那些日子我不是忙嗎?”姚感接著說:“大概馬上就要過年了,所以街道很是冷清。街道兩邊的商店也早已關門閉戶了,四下裡沒一個人影。我順著街道朝外婆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