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真的不是呀……就算借老奴十個膽子……老奴也不敢呀……全是許顯純狼子野心……一心要報復嶽大人才這麼做的……老奴現在……恨不得食其肉……寢其皮啊……”魏公公仍是淚流滿面地說道。
他最後那句話,倒真是發自肺腑。許顯純,你這個王八蛋,被嶽肅查出是矯詔,他它媽的就自己背下來不行麼,還敢說是老子指使你的,你就不怕老子殺光你的全家。最為可氣的是,你這個沒出息的,還有臉在大街上到處宣揚,你不要臉面,我還要臉面呢。
“這許顯純,當真是可殺不可留,等到嶽肅回來,朕一定要將他千刀萬剮,滿門抄斬!”朱木匠義憤填膺地說道。
見皇上信了自己的話,魏公公的心才算安了一半。另一半還懸著的是,他怎敢讓許顯純活著回北京,且不說岳肅將人帶到皇上那裡當面對質,就單是從河南到北京這一路上,許顯純還不得把他的臉面給丟光了啊。萬一再在北京城裡現一圈眼,乾脆拿到把魏公公殺了好了。
現在的魏忠賢可不比當年的李進忠,那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等人到了這個份上,臉面重要的很啊。
“陛下……這許顯純確實可殺不可留啊……而且連一天都不能多留啊……從河南到北京這一路上……他天天都在造謠……說是老奴指使他謀害嶽少保……老奴聞聽此言……是痛不欲生……市井小民……不知底細……還真以為是老奴所為……若讓他再多活幾日……老奴這一是清明……非敗壞在他的手中不可……還請陛下下旨……現在就將他斬了……連帶滿門一同抄斬……否則的話……老奴也不想活了……”
說完,是一個勁地磕頭,哭的也是越來越厲害。
這一招,可是魏公公的殺手鐧,通常是百試百靈,朱木匠最受不了這個,因為魏公公的這個哭功,實在是太厲害,從白天能嚎到晚上,別說讓皇上幹不了活,就是到了晚上,連覺都沒法睡。還記得剛剷除東林黨的時候,遼東的孫承宗趕回來上訪告狀,那是皇上的老師,搞不好就能把魏公公告倒。但是,魏公公硬生生地在皇上面前哭來旨意,把孫老師給打發回去了。
眼下連嗑帶哭,把皇上又是搞的七葷八素。
第六章魏公公的殺手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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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阮臻梅】………
第七章阮臻梅
朱木匠實在是對魏公公的哭功無可奈何,被他給哭服了,很是不耐煩地說道:“好了、好了,別哭了。朕現在就傳旨,將許顯純、楊雙滿門抄斬,命嶽卿將此二人就地正法。”
作為皇上,最討厭別人跟他來硬的,就好比東林黨這幫人,凡事都和皇上對著幹,不管什麼事,都要和皇上爭辯一番,朱木匠要是不恨這幫人,那才出鬼了。魏公公是凡事都順著皇上的意思幹,即便是遇到有害自己利益的事,也絕不和皇上據理力爭,就是來軟的,反覆的磕頭、哭。皇上大多是吃軟不吃硬,差不多也就這麼算了。
見朱木匠答應,魏公公另一半懸著的心也放下,又磕了兩個頭,說道:“謝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行了,趕緊起來吧,朕還有事要忙,要沒別的什麼事,你就下去吧。”朱木匠還得幹活呢,讓魏忠賢攪合了半天,手都癢了。
“是、是……”魏忠賢站了起來,不過並沒有馬上離去,而是說道:“皇上,前不久嶽大人呈報的那個張國柱冒功欺君的案子,至今尚未查清,臣打算保舉一個人,前往薊鎮詳查此案。”
張國柱冒功的案子,嶽肅也只是聽一面之詞,據言上奏,不過這是大案,必須要徹查清楚,不能立時定罪。要知道,這等案子牽連甚大,不過只涉及原總兵張國柱,還要涉及到當時的監軍太監,以及一些知情將領。這麼大的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