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伍中的童胄聽到喊聲,連忙趕出來相迎,一見大令,也就瞭然再說那大車,在眾人的急推之下,呼嘯地衝進城門洞,城門洞裡敵我混雜,自己人看到也只能往一邊閃,來不及的躲得,是當下立死對面的韃子,同樣如此,甚至為悽慘烈火戰車之前,全都是鐵矛,被鐵矛一紮上,立死無疑被車壁碰上,衣服是立刻著火,燒的人滿地打滾
大車所向披靡,直接推出城門洞外,這功夫,豪格的兵馬,已經填滿壕溝,後面的人,正湧將過來推車的漢子,倒是不慌不忙,將大車一掀,裡面的燒的火紅的焦炭,全都撒了出來,令人無法靠近這些人,跟著退入城裡,將城門關閉
“砰”
韃子來到門前,因為衝的太快,馬兒踩在炭火之上,疼得嘶叫起來,跟著發狂的亂竄,哪怕韃子的騎術再好也都被掀了下來
城門終於關上,城上計程車兵,是歡呼雀躍,但他們知道這只是大戰的開始童胄馬上指揮士兵,尋找磚頭瓦塊,去封死城門,城上計程車兵,是不停的開弓放箭,城外的韃子,是沒命的逃跑,城門一關已經註定,他們再沒有任何機會
豪格望著關閉的城門,是氣急敗壞,“嗷嗷”嚎叫就這麼一會功夫,損失了上千勇士,可到頭來,什麼也沒得到
“王爺,事已至此咱們也無可奈何,末將認為,只有先行安營紮寨,等待大汗的援軍”一旁的索尼看到豪格都快發狂了只能小心的建議
“紮營……紮營……咱們哪帶紮營的東西了,本以為今晚可住在來遠堡沒想到……這叫我如何去見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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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先生,你先看看”
běi jīng嶽肅府邸的書房之內嶽肅將一封公文,遞給蔣傑
蔣傑接過,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著觀瞧,待他看完,嶽肅才說道:“先生,這是福王的口供,東廠剛剛送來的,口供上說,福王當初去見信王,請他一起造反,但信王一直拒絕,什麼事情,都是福王自己乾的可是,rì照被洗劫這件事,福王卻說一概不知,你怎麼看”
“屬下以為,東廠審出的口供,應該不會有假這等事情,太后也不會去包庇,曹化淳又怎敢敷衍,這些口供,一定是他嚴審而來的”蔣傑說道
“先生之見,和肅想的一樣可這樣一來,案子反而有些蹊蹺了,rì照的事情,顯而易見,是要引我離開běi jīng,按照眼前的態勢來看,定是福王他們無疑但現下福王沒做,又會是何人所為?”嶽肅有些納悶地說道
“大人審案無數,怎麼卻忽略了一個重要細節”蔣傑微笑地說道
“什麼細節?”嶽肅問道
“就是信王那裡呀據這口供上說,福王去找信王的時候,距現在已有一月,福王擅離封地,且有造反之心,這些信王應該也都知道可是,這麼久都過去了,福王反都反了,可這期間,信王為何沒有上摺子檢舉福王呢?”蔣傑微笑地說道
“先生所言沒錯”被蔣傑這麼一點,嶽肅恍然大悟,說道:“此次造反,如果成功,那最後得利者,便是信王他表面上不參與,其實不過是假象,打心底,我相信他是想當皇帝的他故意讓福王擺上檯面,表面不支援,但背地裡,肯定會玩一些花樣,福王不過是他的棋子罷了如果他真心沒有謀反之心,當初早該上本,出首福王,這也就不會出現後來的事情了我在審袁崇煥的時候,聽他說過,他當時本不敢造反,因為被彈劾擅自販賣軍糧,以為是朝中有人故意陷害,又聽福王說,rì照遭劫,我離開běi jīng,他才下定決心,鋌而走險的照此來看,鼓動御史彈劾袁崇煥,以及rì照遭劫,都是有人要將袁崇煥引到福王那一邊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