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械拿灼倘�脊豰én,您讓我張家哪來那麼多糧食去賣。不說是兩個省了,估計連北京城裡的人,都養活不了。”張之極見嶽肅不藏著掖著了,自己也不用再裝糊塗。畢竟和李家有合作關係,嶽肅是李家的nv婿,還是眼下最有權勢的官員,乾脆就說實在的吧。
“爵爺說的,肅也考慮到了,若是所有商家一心為國,肅也不會想到如此下策。但現在北方大旱,流寇又到處作luàn,糧價若是不能穩定下來,只怕luàn子會越鬧越大,流寇也會越來越多,最後無法收拾。爵爺是大明朝一等一的勳貴,這國家興亡,要比肅看的更重。所以,肅才會第一個登上爵爺府的大mén,希望爵爺能夠襄助嶽某,克服眼前的種種苦難,將糧價穩定下來。”嶽肅語重心長地說道。
“大人這話說的實在,這國家興亡,除了皇上、宗室之外,就應該屬我等勳貴看的最重了。穩定糧價,才能穩定人心,這一點本爵也知道。這樣吧,此事你我好生計議一下,希望能拿出一個完全的法子,為皇上分憂。”張之極是勳貴子弟,年少之時也難免和其他勳貴自己一樣,有輕薄之心,但隨著年紀的增長,也逐漸變得穩重起來。三十來歲的他,也算是熟讀史書,對歷史上朝代興亡,自然也有了解。嶽肅說的話,他並沒有覺得是危言聳聽,同樣他也更在乎大明朝的興亡,甚至他還有一顆勵jīng圖治之心。他在五軍都督府任左都督一職,可都督府裡的都督有好幾個,而且還是武官,哪怕在打仗的時候,都派不上太大的用處。想要為國cào勞,實在也輪不上他,眼下,張之極認為這是一個機會,只要自己能為朝廷出力,為皇上分憂,一定會更受器重,而且張家的地位也會更加崇高。
“現在北方糧食雖然緊俏,但一部分還是在各級勳貴的手中,好似廣恩伯劉家,就有自己的米行。當然,哪怕所有勳貴的糧食加到一塊,也不足以應付整個北京一年的供應,更不要說是整個直隸了。不少勳貴,也都要到南方購糧,運到北京販賣。爵爺完全可以到南方購糧,來回走水路,天津那裡有朝廷的水師,只要爵爺是用船購糧,朝廷可以調撥水師一半的戰船,或者三分之二的戰船給爵爺使用。爵爺以為如何?”嶽肅誠懇地說道。
現在máo有見已經率戰船從福建抵達天津,要知道走水路日夜兼程,掛上帆正常走,十天八天就能到。水師有大小戰船一百八十艘,這要是運糧,有多少就能運多少。
“大人所說的,確實是一個法子,可糧食運到,大人想讓本爵按什麼價格出售?”張之極問道。
“按照官價,一兩銀子一石。”嶽肅說道。
“這……”張之極沉yín一聲,隨後說道:“運輸方面,雖然有朝廷水師幫忙,但多少也是要有破費的,而且,現在南方的米價,也一定會受到北方的影響,一兩銀子一石,怕是連收都收不上來呀。雖說大人給了糧食專販之權,但做起來也實在不易,本爵知道大人素來鐵腕,可難報不會讓本就luàn的天下變的更luàn。市場買賣,自有章法,我張家和貴泰山合作這麼多年,令本爵也從中學到不少。只要物美價廉,就能打敗同行,打敗其他競爭對手,京城的絲貨生意,就是因為這樣,才慢慢被我們兩家佔據。所以,本爵以為,只要能有大批的糧食,並在價格上佔據主動,其他家即便販賣糧食,那也不會有人去買,價格也就會穩定下來。”
“爵爺這話說的極是,肅受益匪淺。”嶽肅點了點頭。
“大人,本爵在想,要不然這樣,糧食專販之權,朝廷可以不給只隨行就市,不出幾年,就會慢慢穩定。但前提有一樣,那就是朝廷扶持我等。”張之極接著說道。
“怎麼個扶持?”嶽肅隨即說道。
“現在到南方購糧,光成本也要二、三兩銀子一石,若讓本爵以一兩一石的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