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圈套,而真的黃金,肯定還在張家祠堂。黃金即在這裡,大人肯定也在這裡坐鎮,等候我等被擒的訊息。所以,在下不請自來,一拿黃金,二拿大人的腦袋。”葉先生得意地說道。
“沒想到呀,葉先生竟有如此才智,看穿嶽肅的計劃。佩服、佩服……但不知是哪一位高人,對我如此瞭解,本部院實想見上一見,也算死而無憾。”嶽肅盯著葉先生說道。
“大人的遺願,在下怎能不替大人實現。”說著,葉先生向後招了招手,說道:“梁茂生,出來讓大人見一見,聽說你不是還牽連一樁案子,正被嶽大人通緝嗎?現在你就站到嶽大人的面前,看他能將你如何?哈哈哈哈……”
隨著葉先生的小聲,一名青年書生走了上來,衝著嶽肅一拱手,笑道:“學生梁茂生見過巡撫大人。”
話是這麼說,可語氣中毫無恭敬之意。
“你就是設計害死張襄的梁茂生?”嶽肅冷冷地問道。
“正是學生。”梁茂生笑盈盈地說道。
“你是怎麼看穿本部院的計劃的?”嶽肅納悶地說道。
“仕女圖被葉先生盜走,大人自然是不會甘心,先一步來到張家祠堂,倒也無可厚非。即便動手挖掘祠堂,也算情理之中,只是兩點不符合大人的性格。大人被萬民擁為青天,行事風格素來光明正大,就算為賑濟災民去奪人家產,也是殺那貪官汙吏,誅那土豪劣紳,且證據確鑿,令人無法反駁。可這次,為了挖掘張氏祖產,將張氏族人關入大牢,繼而又將人家祖產強行運走,明顯不符合大人的青天之名。這等勾當,別人做出,小生是深信不疑,但是大人做出,小生則萬不敢苟同。所以,唯一的解釋只有是大人為了引我等上鉤,而做出的假象。在葉先生打算派人強搶之時,小可出聲阻攔,將此事葉先生,先生馬上同意了小生的觀點,可見大人的清名,世人皆都認可。”說到此,梁茂生故意咳嗽兩聲,又道:“不過我等也不敢輕下判斷,還是讓人前去一探虛實,怎奈押運車隊的官兵太多,我們要不是悉數趕去,但派百餘人前去,怕是都近不得車隊,就要全被殲滅。好在葉先生另有高見,請張爵爺的夫人出馬,帶領張家族人,攔路阻截,將局面擾亂,這樣我們的人才能衝到車隊旁,將上面的箱子開啟,一探究竟。”
說完這番話,梁茂生也得意的大笑起來。
“果然是好計,但不知你為何連這些佈署也如實相告呢?”嶽肅淡淡地問道。
“對一個將死之人,我是不會隱瞞任何事的。豈有是大人您,大人能從丁點蛛絲馬跡,就追查到張榮那裡,將我挖出來,實在令學生拜服。”
“既然你願如實相告,而我也想做一個明白鬼,那可否將你是如何毒死張襄,又為何將他毒死的原因,告訴本部院。不會是因為,張襄對爾等覬覦張家的祖產有阻礙吧。還有,你們又是怎麼說動張夫人帶領族人阻截官軍的呢?她是伯爵夫人,為何會跟爾等同流合汙,坑害本族之人?”嶽肅好奇地問道。
“毒死張襄,倒不是和張家的祖產有關,那個時候,小人還不知道葉先生由此計劃,只是為了私人恩怨。”
“哦?私人恩怨?”嶽肅更是納悶。
“不錯。”梁茂生冷笑一聲,說道:“也不瞞大人,小生本是軍戶出身,蒙父親恩德,升為遊擊將軍,這才可以讀書,家境也還算殷實。然投身斬龍幫,實乃切齒之恨,無處申冤。”
“切齒只恨,無處伸冤?你倒說說,是什麼樣的恨,什麼樣的冤屈,能迫使朝廷遊擊將軍的兒子加入斬龍幫,這又何張襄有什麼關係?”嶽肅疑惑地問道。
“我這恨和冤枉,都是因為張國柱而起!”梁茂生咬牙切齒地說道:“張國柱當年做薊鎮總兵時,我父親為他麾下的遊擊將軍,那一年草原上的火赤部挑起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