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先前那些進來看熱鬧的,每人賞了二十板子,他倆現在已經斷定,想全身而退是沒有可能了,也想著挨二十板子,就此作罷。
“看熱鬧,我看是打算看本部院出醜的吧?”嶽肅眉毛一掀,把眼一瞪。施鳳和呂道吉見嶽肅瞪眼,嚇得小心肝差點從嗓子眼蹦出來,連忙搖頭說道:“不是、不是……就是、就是……進來瞧瞧……”
“爾等這派胡言,還想糊弄本部院嗎?不要以為你們的心思,本部院不知道。本部院且問你們,張中信帶人對抗官兵,擅拆查封之事,你二人為何一不阻止,二不勸說,三不出首舉報,反而跟著附逆前來,用心何在?”嶽肅厲聲說道。
“小的……”嶽肅這番話甚是厲害,問的二人是啞口無言。兩個小子,吱吱唔唔,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你二人回答不上來,那就讓本部院來替爾等回答吧。你二人這是抱幸災樂禍之心,惟恐天下不亂,似這等小人之行,若不嚴懲,日後定當釀成大禍。倘在聖旨到來之前,本部院定斬爾等首級,以儆效尤,但今日殺伐過重,姑且免爾等一死。來人啊,杖責八十,丟出轅門外示眾一天,以警後來!”
一聲令下,兩旁差役上來,把施鳳、呂道吉按爬到地上,扒掉褲子,掄起板子是一頓狠揍。直打的二人是哭爹喊娘,連聲求饒。
施桐在一旁看著,是心疼不已,可也沒有膽子去跟嶽肅求情。只是在心中一個勁地暗罵。
行刑完畢,二人已是奄奄一息,嶽肅又說道:“施大人,今日之事,你也轉告石溫一聲,望你二人日後,嚴加管束,如有下人,連你二人一併治罪。”
“是、是……”施桐急忙站起身來,躬身答道:“下官謹記,回去之後,定當嚴加管教,萬不會再出類似之事。”
嶽肅點點頭,不再理會施桐,將手一揮,說道:“將二人丟出轅門示眾,申時不過,不得離去。”
“是!”差役答應一聲,將施鳳、呂道吉拖出大堂,丟出行轅之外,又著人專門看守。
處置完這二人,嶽肅再次說道:“將張榮拉過來!”
張榮剛剛因為頂撞嶽肅,出言威脅,已經被打了八十打扮,疼得是死去活來。此刻被拖到階下,人已無法跪著,只能趴在地上。嶽肅瞧了一眼,冷冷說道:“張榮,你先前不是跟本部院說,讓本部院識相一點,否則等你家國舅爺到了,我絕不會有好果子吃麼。剛剛你家國舅爺也來過了,本部院還是坐在這大堂之上,接著審你。你還打算搬出誰呀?”
適才張中信被打,張榮是看在眼裡,現在心中除了畏懼就是畏懼。眼前的大人,明顯是橫豎不吃的主,若再行頂撞,還不得被活活打死。他哪還敢多說半句,顫顫巍巍地說道:“小民不敢……”
“諒你也不敢!”嶽肅大聲喝道:“本部院現在問你,十一月十三日,惜月去找你所為何事?還不從實招來,如再敢託言狡辯,休怪本部院讓你將巡撫衙門的刑法,挨樣嘗上一遍!”
張榮年紀不輕,也是養尊處優的主,剛剛的八十大板,就差點將他打死,一聽嶽肅說還要動刑,如何敢再行狡辯,只得如實說道:“小的願招。”
“如此最好,說吧。”嶽肅冷冷說道。
“惜月那日來找小人,是要勒索小人白銀一萬兩。”張榮如實說道。
“一萬兩,她倒是敢開口呀。想來,你也是有很大的把柄落入她的手中了。趕緊全都說了,不要浪費本部院的時間。”
“是,大人。”事到如今,張榮無可隱瞞,如實說道:“事情要從龍門會開始前的第三天說起……”
原來,張家是在去年年末新近開的賭坊,對這一行的門道還很不瞭解,張榮也是半路出家,知之甚淺。龍門會的盤口,他更是第一次接觸,貌似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