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了擺手臂:“此事與他無關,是他的屬下自作主張而為,哥哥千萬莫要冤枉了無辜之人呀!”
今日之前,他也曾質疑過白羽仙的推斷,卻在見識到婁勝豪的脆弱後打消了所有的懷疑:“這樣一個人心中應該極其顧念情誼,他怎麼會破壞羽仙的婚禮呢!”
提及此二字,賀持忽然愣在了當場:“情誼?他或許有,或許沒有……”
鍾離佑很是驚奇的盯著他看去:“大哥為何這樣說?難不成你知道些什麼?”
整個腦海都被往昔的填充,賀持淡淡的說道:“因為我在銷金窩中親眼見到過他為一個女人傷心,那個女人曾為他生過一個女兒……”
鍾離佑順江將震驚演繹到無以復加的神色:“竟有此事?真是想不到……看上去清心寡慾的幽冥帝尊居然也有此往事……”
賀持的臉上赫然多出一抹同情之色,隨之垂下了眼瞼:“唉,可惜那對母女已化作兩黃土……”
似是一早就預料到這個結局,鍾離佑抬起雙眸微微嘆了口氣:“果真是個可憐人,難怪他會變成如今這副模樣。”
聽過兄弟倆的對話,白羽仙的心中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樣紛繁複雜,無聲的淚水悄然墜下,滴在婁勝豪的身上浸溼了衣裳。
“身為玄穹堂的堂主,為何我對你的悲慘過去竟一無所知?難道是我對你關心不夠嗎?”說罷,她憑空生出一抹愧疚之意。
縱使因為醉酒而有些神志不清,婁勝豪還是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抬手便為她拭去了眼眸中的晶瑩之物。
“別、哭。”
硬撐著擠出一絲微笑,白羽仙用手撣了撣他肩膀的淚痕:“你想要什麼?儘管告訴我,凡是我力所能及之事一定幫你辦到。”
二人近距離的面對面而站,連對方的呼吸聲都聽的分外鮮明。
濃厚的酒勁兒再次掀起一股浪潮,婁勝豪二話不說便將眼前之人擁入了懷中:“跟我走吧!咱們回家去。”
灼熱的氣息就這樣拍打在白羽仙的耳畔,她整個身體都緊繃起來,用力將抱著自己的人往外推去:“帝尊,你別這樣……我已經嫁人了,我丈夫就在樓下。”
這回,鍾離佑總算待不住了,不待賀持提醒便快速衝進房間將人奪到了自己手中:“帝尊,請自重!”
說罷,他露出藏匿於玉簫之中的寶劍刺向了對面那個人。
這只是一種威脅的手段而已,目的是為了保證白羽仙的清白,並非真想要誰人性命。
此時的婁勝豪連走路都開始晃悠,凡是進入眼中之物都已顯現出重影,可他還是不肯倒下。
“……我想要一個花環。”語畢,他伸手便握在了劍刃之上。
婁勝豪只看見鮮血滴在地板上,卻感受不到疼痛,甚至若無其事的對著白羽仙微笑,並將那句話重複了一遍。
親自上前掰開他的手,白羽仙才轉頭對著鍾離佑解釋起來:“你別怪他,他只是喝醉了……許是將我當做旁人了吧!”
“我知道,一定是銷金窩的那位姑娘。”鍾離佑的心態一直都很平靜,他從沒有想過責怪誰。
尤其是從賀持口中得知婁勝豪也曾有妻有女的事後,對他更加恨不起來。
真是奇怪,這明明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啊!難道就因為經歷可憐就原諒他以前種種惡劣行徑嗎?
輕抿了一下嘴唇,白羽仙小聲解釋道:“這是他第一次抱我……昔年,我們雖同住幽冥宮,卻是一年到頭連面都很少見。”
鍾離佑笑的很是親切溫和:“真是傻瓜……你我已是夫妻,不需要講這些多餘的話,我自信你。”
“砰”的一聲響,婁勝豪出其不意倒了下去,該是醉酒之故。
兩隻手緊緊捏在一處,白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