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充道:“這個天下即將易主。”
紫檀一陣心跳加速,新主的名字即將呼之欲出:“那、那這一任的武林盟主是否……”
“噓……”程飲涅輕輕的用食指摁住了紫檀的雙唇:“一切還未塵埃落定,不要過早的猜測故事的結局。”
“那我們現在應該做些什麼?”
“什麼也不用做,只需靜觀其變即可。”程飲涅說得極為輕描淡寫,言語中卻透露著一股子自信,似乎整個局勢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沉默了一小會兒後,紫檀試探性的問道:“程公子的意思是……會有人為我們除掉百里川嗎?”
程飲涅道:“大概……已經打起來了吧!”
正是如此
兄弟四人已於落櫻峽內和百里川的手下交起手來,出乎眾人意料的便是百里川招收下屬的速度。距離他們上次來此打探訊息不過短短數月,百里川的屬下卻比原先增長了足足三倍之多。
縱使四人武功再高,也抵不過這般兇猛不要命的進攻,若是沒有鍾離山莊的火獅騎在,只怕後果不堪設想。
一番交涉過後,四人的兵刃上已經全部染上了腥紅的鮮血,火獅騎也開始有些力不從心。百里川的人卻依舊來勢洶洶,他們看上去好像不知疲憊,大有不死不休之勢。
“他們每個人身上都穿著極為堅固的鎧甲,除了佐佐的驚鴻斬與志南的楓染之外,我的簫劍與流韻的刀根本傷不得他們要害之處。”
鍾離佑略帶焦急的向三人傳遞了這個訊息,一切誠如他所說,除了顧懷彥與阮志南斬殺過幾人之外,他與柯流韻當真是一無所獲。
即便是斷了手腳,血流如注,百里川的人依舊沒有停止進攻,就像沒有痛覺之人,除了硬拼以外,什麼也不會。
已經渾身是汗,感到有些虛脫的柯流韻扶著顧懷彥的肩膀連連喘氣:“……我的媽呀!他們這是一群瘋子嗎?除了地上這幾具屍體不會動以外,剩下的……個個都是不要命的主。”
回頭看了他一眼後,顧懷彥一邊奮力殺敵一邊嚴肅的說道:“我的驚鴻斬能刺透鎧甲取他們性命,你緊跟在我身後不要亂跑,省的受傷。”
在顧懷彥身後得到一絲喘息後,柯流韻才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說道:“受傷算什麼,哥們身上的傷還少嗎?我怕死啊,我答應阿梨的事還沒做到呢!”
所有的局勢,全靠顧懷彥的驚鴻斬與阮志南的楓染劍來維持。
到底沒有十足的對戰經驗,此刻的阮志南也已是強弩之末苦苦硬撐了,一旦他體力耗盡,就只有死路一條。
即便是顧懷彥,也不可能面面俱到的將每個人都保護好,更不可能僅憑一己之力就殺光落櫻峽所有的敵人。
就在四人倍感舉步維艱之際,百里川的軍師突然現身於此,挑著稀疏的眉頭冷笑,嘴臉十分可憎。
“早在三個月前,我與盟主便餵食所有的屬下服食了一種特製的藥物。只要他們不死,哪怕僅剩下一口氣也會與你們死拼到底!”
授意阮志南替他殺光面前的敵人後,鍾離佑有意朝著軍師靠近,卻給人一種刻意後退之感。
直至他的面前僅剩不足十人之際,假模假式的鐘離佑才苦著一張臉問道:“難不成你也服了藥?來此,是為了向我們宣戰的嗎?是要告訴我們,你即將與我們奮戰到底,不死不休嗎?”
“哈哈哈……我是什麼人,你竟敢把我和這群賤民相提並論。我怎麼會服食那種藥物,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望著這軍師無比猖狂的笑容,鍾離佑趁機一躍上前抓住了他的衣領,並迅速的將簫劍抵在了他的胸口之上。
“老先生,您既然沒有服藥,就應該很怕疼才是……我這把簫劍雖然不是削鐵如泥的神兵利器,殺個人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