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摸索出來就成。這可是化學的基礎,有了它,很多方面都會有飛躍發展的!”
說到這裡的時候,胡廣又很是後悔,當初在京師的時候,沒有仔細找找那幾千本書中有沒有介紹燒製玻璃的書。要是有的話,就省事了。直接翻譯出來照做便是。
不過有很大的可能性是沒有,畢竟玻璃這東西在東方還是非常稀罕的,直接把相關的書帶過來,貌似那些傳教士還沒那麼偉大。
烏蘭聽到又會有好東西出來,她也很是高興,當即一一記在心中。準備回頭就把這活佈置下去。
她這邊的事情溝通完了之後,是塔娜做彙報了,主要是講了留守部隊的訓練情況。
胡廣聽完之後,沒有任何猶豫,馬上做出指示道:“等考試完畢之後,就選拔一部分將士進野戰軍。這新的一年,很可能有一場硬仗要打!”
“哦,什麼硬仗?”塔娜一聽,當即有點好奇。馬上問道。
拉克申也非常想知道和誰打,因為他知道,在這個女婿眼中,能被他認為是硬仗的話,敵人肯定不弱。
“當然是建虜。我們兩次從他們手中劫了物資,雖然當時都沒打旗號,可終歸還是會被他們發現的。”胡廣一指東方,給他們解釋道。“畢竟建虜從沒吃過那麼大的虧,肯定會來報復。”
在原本的歷史上。林丹汗就算沒對建虜形成多少威脅,最終還是在一六三二年,皇太極領軍親征林丹汗,把他趕到了青海去。
眼下叫天軍讓建虜蒙受了很大的損失,還殺了兩位和碩貝勒的兒子,其西征必然提前。也更為重視。
拉克申心中其實也有猜到,只是不願去想。眼下聽胡廣說了出來,他的眉頭就皺起來了。
不管如何,叫天軍雖然兩次劫了建虜物資,但第一次的物件其實是晉商的護衛而已。還不是建虜。第二次雖然是建虜,但人家數量少,又沒防備。這些都不能說明叫天軍的戰力會比建虜強,由不得他不擔心。
倒是塔娜沒一點擔心,一拍桌子當即喝道:“建虜要是敢來,管叫他們鎩羽而歸!”
“驕兵必敗,你能不能不要說大話。”拉克申一聽女兒的話,當即訓她道。
他是草原上的老人,聽過建虜名頭的時間比塔娜多多了。最重要的是,他已經斷了一臂,年紀又大了,早已沒了年輕時候反抗部落首領的銳氣。這和塔娜完全不同。
塔娜的年紀擺在那裡,自有一股出生牛犢不怕虎的氣勢。且她手中就有留守部隊,認真操練著。又眼見著叫天軍在草原崛起,首領還是自己的丈夫,一個在她眼中,比起偉大的成吉思汗也不遜色的丈夫。如此條件下,她會怕建虜才是有問題。
不過此時是父親訓了自己,她也不好當著眾人的面反駁,只好把眼睛看向自己的丈夫。他是首長,眼下是開會,父親就沒法子拿私下的身份壓他。
胡廣見塔娜看向自己,那會不知道自己妻子心中的想法。剛好他也有這個意思,不能讓叫天軍中原本認為建虜厲害的想法又冒出來。
因此,他微笑著說道:“其實我說得硬仗,只是相對別的敵人來說,可能我們叫天軍會損失一些。”
看到在場所有人的眼睛看向自己,他便繼續分析道:“我們叫天軍的底蘊當然還比不過建虜,因此我沒想著和建虜大軍野戰。如此一來的話,當時候應該是退守歸化城和鷹嘴溝,外面的田地可能會放棄,這就是我們的損失。”
“當然,這個前提是建虜大軍來打,要是來的人數少的話,比如人數和我們野戰軍人數一樣,那就找機會野戰勝之。”
拉克申一聽胡廣並沒有腦子發熱,直接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叫天軍和建虜在草原上硬碰硬,而是選擇退入鷹嘴溝和歸化城,心中便鬆了口氣。
這一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