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
看到胡廣轉頭看過去的諮詢意思,安貴低聲稟告道:“那個佔據我家祖宅的人家,他女兒就是嫁給四個副指揮之一的一個,姓廖。就是他!”
說完之時,安貴用手指著樓底下那個領頭的。
一聽他這話,胡廣心中念頭電閃而過,頃刻間便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他知道躲是躲不過去的,當即低聲說了幾句之後,便讓安貴為先,走下樓梯去。
一行**個人走下樓梯,這個動靜算是比較大了。掌櫃聞聲抬頭,一看之下便低聲向廖大武稟告道:“大人要找的人,就是他們。”
這也不能怪掌櫃告密,畢竟人家是官。
廖大武一聽,雙目連閃,打量著從樓上下來的這些人,同時一揮手,他的手下馬上把樓梯口給圍住了。
“大人,這是什麼意思,小人可沒有違法亂紀!”安貴走在第一個,見此動靜,當即冷著臉說道。
這個態度,讓廖大武一愣。這些人怎麼不怕自己,難道他們是有bei景的?
他一時愣住了,但他手下那個小頭目卻沒多想,一步躥到前面,指著安貴大聲說道:“有沒有違法亂紀不是你說了算,快點把路引拿出來檢查!”
廖大武一見,眉頭稍微一皺,上前一步,那個小頭目一見,連忙避開,讓出去路。
“有人舉報說有賊人入住平安客棧,爾等又攜刀騎馬,因此不得不核查一下,還請海涵。”
他這話一出口,當即讓他手下一干人都呆了。副指揮不是來找他們麻煩的麼,怎麼這麼客氣了?
想不明白,不過他們也不敢問。他們不知道的是,廖大武的主意其實是先禮後兵。如果對方是有bei景,不是自己能動的,那小心無大錯。要是沒有的話,眼下陪著的小心,回頭加倍要回來便是。
“路引?廖副指揮大人,我是安家的大兒子安貴,本是京師人氏,街坊鄰居都能作證,您也應該知道吧?”安貴面帶一絲諷刺地說道。
廖大武一聽,眉頭一跳,原來他就是剛返回來的安家大兒子。剛才說話對自己有諷刺之意,怕是知道他家被自己丈人一家佔據了。因此見自己說話,語氣會這樣了。
可據自己在對安家下手之前所做的調查表明,安家可沒什麼bei景。
想到這裡,他的態度當即冷了下來,沉聲喝道:“你不是外出做生意多年未歸,眼下竟然帶了這麼多人回來,還都是人人有馬,個個帶刀。給本官交代,爾等從何而來,作何生意?”
一聽到兩方人馬竟然語氣都不善,互相之間都有火藥味,那掌櫃慢慢地縮了身子,躲到櫃檯後面去了。至於那些跑堂的夥計,更是躲了個乾淨。
這時候,胡廣等人也都已走下了樓梯,**個護衛簇擁著胡廣和安貴兩人。站在那裡隱隱有一股彪悍的氣勢,讓直面對著的幾個只欺壓百姓的兵丁不自覺地往後退了一步,稍微遠離了點距離。
安貴臉上帶著一絲冷笑,毫不示弱地回答道:“我就是隨我爹去大同做生意,被蒙古人掠去了草原,如今剛回來。”(未完待續。)
392 哪和哪
廖大武聽了,不由得一愣。被蒙古人掠去了,才回來,就這個經歷,竟然敢對著自己冷言冷語,還真是膽大包天了!
在這京師,不要說你才從草原上回來,就是你一直生活在京師,只要沒有bei景,落到了本官手中,一樣可以拿捏你!
他想到這裡,正要說話的時候,那邊安貴又已經繼續大聲說道:“我在草原忍辱負重,學到了一身本事。但我心懷故國,不願為蒙古人效力,逃回關內,欲效仿馬總兵,為國效力。”
這些官兵和客棧內的掌櫃以及夥計一聽,都很是吃驚,怔怔地打量著安貴以及他身邊的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