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
當初和商丫頭互相傷害的時候,可沒有這種單方面碾壓的快感。
而沈輕茗也沒再以卵擊石,意識到這種比拼對自己沒有任何好處,便立刻轉移方向:“阿九,你倒是說話啊!”
這種小三吵架吵不贏正宮於是找男人出頭的戲碼,更是讓趙沉露樂不可支,然後深深感慨相州人果然不如九州時代有出息。
當年無論是她還是商斕妃,再或者其他的什麼妖豔賤貨,對撕的時候哪怕被撕得遍體鱗傷滿目瘡痍,也是默默舔舐傷口總結教訓,絕對不會跑到天外神劍面前求公斷,那實在太丟臉了。
現在的小丫頭實在是太沒毅力了。
但趙沉露也知道,對方既然搬出了男主人,接下來她也就不方便繼續仗著經驗優勢隨意調戲對方,於是對下面揮了揮手:“其他人沒問題的話就退下吧,別在這裡礙事。”
而後手指又是一翻,身周的空間一陣扭曲,將沈輕茗捲入其中,一道帶回到自己的房間。
趙沉露的臥室,並沒有很多人幻想的什麼金碧輝煌。粗糙的青磚鋪成地面,四周則是加固過的泥土牆面,傢俱只有一張石床、一個木製衣櫃和一個木桌,簡陋地令人難以置信……但沈輕茗看了一眼,就猜出這一定是有特別的寓意。
“阿九他以前的房間?”
趙沉露有些意外:“你居然能猜到哦。沒錯,他在人類時期,被中州排名第71的天池劍宗的修士收養長大,有大約十年時間都是住在此處。”
沈輕茗認真地打量著房間內的景象:“好破敗啊,就算只是中州排名第71的劍宗,給弟子的待遇也太差了吧。”
“這不是弟子的待遇,這是雜役的房間。”趙沉露笑了笑,“他最早的時候,是被當成雜役培養的,因為他生於劍池嘛,懂事的時候起,腦回路就和別人不太一樣,經常顯得痴痴呆呆的,所以天池劍宗的人都以為他是智障的。”
沈輕茗聽到這裡就忍不住哈哈笑道:“你也有這一天!”
趙沉露說道:“10歲以前,他一直在劍宗過著雜役的生活,除了日常衣食住行外,就只有一個三流的教習教了他讀書識字。當然沒有人教他修行。全宗上下都只當他是個廢物。然而10歲的時候,劍宗幾個好事的弟子非要欺負他,結果被他用一根竹棍當場打死2人,打傷5人,之後才全派上下一片震驚。”
寥寥數語,只聽得沈輕茗也震驚不已:“沒人教他修行?那他是怎麼打死打傷那麼多人的?”
趙沉露說道:“天池劍宗的人也是想不通這個道理,欺負他的那幾個弟子雖然只是外門出身,但最少也有云湧境初期的修為,放到凡間一人殺上幾百上千人都輕而易舉,怎麼會被一個沒有修為的雜役打死2人打傷5人?但後來將他帶到堂上的時候,才發現他的修為已經快突破到翻雲境了,手中劍法更是出神入化,遠遠勝過同境界的弟子。”
“這……是誰教他的?”沈輕茗更是難以置信,10歲的翻雲境哦,放到如今的相州簡直是天人轉世,哪怕在九州時代,也一定是極其罕見的天才吧。而哪怕是天才,也需要門派傾力培養才能有所成就,可王九那時只是個雜役?
“自學成才哦。”趙沉露說道,“他雖然是雜役,但每天都能接觸到劍宗的普通弟子,能偶爾看到他們習練劍法,冥想吐納。”
“這……雖然我是不太清楚別家情況,但一般來說,這種修行的法門就算在自家門派裡,也不是隨意展示給人看的吧?外門弟子若是私洩功法給雜役,會被嚴懲啊!”
“所以沒人洩露功法給他,是他自己觀察到的,透過外門弟子隨手比劃的劍法招式,呼吸吐納時的節奏和肌肉蠕動,他推匯出了一套適合自己的真元提煉術和劍法,並在不知不覺間就完成了破風障,起雲嵐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