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工丟了出來,不過那血液瀰漫的極快,這些人救不了幾個人。
就抓出來四五個人。
一邊監工的漕幫打手,還有幾個大包看到這流出來的鮮血,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但看到那些漕幫人著急的喊叫,也大聲喊叫起來,叫其餘力工躲開。
那些力工嚇得肝膽俱裂。
誰知道這些血液沾在了苦力工身上。
他們沒事。
就在大家要慌亂起來的時候,那幾個渾身惡臭的打手,相互看了一眼。
“好了,沒躲開就沒躲開吧。”
旁邊監工的漕幫打手和大小包,都看著渾身惡臭的打手,不知道他們怎麼忽然轉了口風。
那些打手揮了揮手說道:“繼續幹。”
那打手之中一個,對著身邊的小包說道:“催一催,期限緊任務重,這批貨見不得光,叫大家抓緊些,做完了,報酬往上提五成,你們也一樣。”
聽到加錢,小包忍住了犯惡心的感覺,拿起來了手邊的鞭子凌空抽了一個鞭花,發出脆響喊道:“起來,你們,都起來幹活,幹活,要是在天亮之前做不完這場活計,都把你們被丟到海里餵魚。”
他喊的很大聲。
幾個打手慢慢的躲到了一邊,藏到了黑暗之中。
“怎麼辦,應該都沾染上了血,留不得了。”
“都殺了。”
“未必能都殺了,不能動火器,動了火器被別人聽到,是一樁麻煩事情。”
“用重弩,我記得漕幫有一批重弩,發錢的時候將他們聚在一起,亂箭射死,隨後一個個補刀。”
“屍體怎麼辦?”
“燒乾淨,我去壇裡取淨火,一把火燒了。”
“好。”
“那在一邊的漕幫和大小包呢?”
“都殺了,屍體藏起來,過幾天安排一場幫派大戰,屍體丟在場上,說被人砍死了就行。”
“妥。”
不知道誰是誰說話,但他們很快達成了合意。
這血液絕對有問題。
今天沾了血液的人。
見到了這一幕的人。
都要死。
那些人在暗中商議,至於說前頭的這些人,前頭的這些正常漕幫打手,只能在心裡罵了一句打漁老死全家解氣。
一身那麼濃重的魚腥味道,不是打漁老是什麼?
這些狗入的打漁老,不止是和漕幫子關係匪淺。
和一些大商行也是一樣。
他們招惹不起。
城中大火依舊,碼頭上,苦力腳踩血泊,發出了“吧唧”“吧唧”的粘稠聲音,重新開始幹活。
不過不知道是因為驚嚇還是其餘的原因。
幾個苦力工在跳板上將一件東西抬下來的時候,忽然感覺木箱子沉重無比。
完全抬不起來。
木板重重的砸在地上,還不得別人責罵,大家夥兒就看到,火把和死氣風燈的照耀之下,這木箱子,破了。
裡面滾出一個佛頭,靜靜的出現在眾人的眼皮子底下。
這佛頭,是一個比較標準的唐朝制式,但是叫人頭皮發麻的不是這個。
是這個佛頭,他的眼睛在火把的照耀之下,流光溢彩。
它似乎在看著在場的這些人。
就像是在看獵物。
等待獵食。
……
望了一眼大眼睛。
林峰沒有燒掉殭屍皮。
那隻眼睛,非同尋常,林峰遮掩著自己的氣息,快速的朝著馮老大的地盤跑去。
漕幫地盤很大。
林峰也是“問了”好幾個漕幫人,才知道馮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