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朔月鏡壓根就壓不住“噩夢”,散出來的韻味,就已經可以證明什麼了,就算是皇宮之中,龍虎氣都壓制不住“噩夢”帶來的副作用。
呼呼呼的亂吹,每一個人都感覺到只感覺到頭髮在豎起來,那種來自於天然的危險,不斷的縈繞在他們的心上。
這些人的意思很明顯。
你要什麼都給你,拿著東西,滾出皇宮。
也不是沒有豬油蒙了心的人想要動手,不過都沒有什麼好下場,不用林峰動手,一目國的遺民就處理掉了棘手的場面。
可惜到了大宋這邊,夏竦目光之中都是失望。
“哎,有之啊。”
他倒是說了句有之,但是沒有什麼作用,林峰一個人帶著“噩夢”離開,臨走之前,倒是有個道人追了上來,不知道是誰,但是他給了林峰一張符籙。
林峰將符籙貼在了祭壇上,不是林峰帶走了祭壇,是林峰帶走了“噩夢”,既然和“噩夢”屬於伴生關係。
最後的場面實在是太多了,多到了林峰在遊戲裡面花了十一年做完了這些事情。
他都感覺自己滄桑了許多。
“禍鬥”到處逃竄,林峰本人,則是睜大了眼睛,在他的眼珠子裡面,更多的火焰在灼燒。
廟祝似乎對於這忽然出現之物,並不稀奇,詭村也是一種類似於自然現象之物,只不過廟祝看著裡面的“人”,還是表露出來了一種極其驚愕的表情。
就算是在詭村之中,這裡面的“人”,也極其的不同尋常。
它不屬於這裡。
林峰說道:“這是食用了鵸鵌肉的人,食用了鵸鵌的人,都會變成這個樣子。
準確的說,不管是冉遺還是鵸鵌,它們可能都不曾真正的死去。
這是我這麼多年以來,自己研究出來的問題,我在觀察噩夢的時候,還有石人,還有火焰,我研究出來了一些心得。
就比如說拉章古廟的本師,他從來沒有死去,他可能變成了火焰,可能變成了一個名字。
它以另外一種方式,形成了永生。
我眉心的豎眼,裡面有無數的封印,這些封印這些年我在北宋、西夏、大遼,各種能人異士的府邸上詢問,得到的答案是,這些封印封印的是一股子意識。
這個眼珠子,可能也是一種永生不死的存在。
不過這個沒有什麼關係,我能夠處理這件事情。
所以服用了鵸鵌和冉遺的人,它們其實都會同化成為一種不人不鬼的形態,不過最早服用冉遺的人,可能並不知道這件事情。
但是服用了鵸鵌的人,他們是知道這個情況的,可惜,就算是以人的意志,抵抗不了的轉變,所以你還是距離此物遠一點。”
廟祝凝視著那邊的“人”。
“謹遵令。”
廟祝就看到在祭壇周圍,盤桓著一群人,怎麼說呢,就是一群沒有進化完全的鳥人,他們的腦袋,一個是人的腦袋,只有一隻眼睛。
另外兩隻腦袋,都是鳥兒的腦袋,脖子很長,是鳥的腦袋,但是他的身軀卻沒法成為鳥的身軀。
只是看一眼,就可以看到極致的痛苦,他們時不時會忽然叫出聲來。
這種聲音會壓制噩夢,但是他們本身的存在,就像是別人的噩夢。
而在這上面,是一張符籙,巫符法籙,如一隻眼睛凝視著底下,這是林峰的意外之喜,叫做【太上洞玄清氣九霄雲籙】,不算是正統的法籙,傳承自民間法教。
他最大的作用就是勾連起來法教的地肺之脈,將源源不斷之氣息,供養在這符籙之上,為此,林峰用龍骨打造的陣旗,一件都沒有帶回來。
這些陣旗,全部都留在了“歷史”之中,這一次的歷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