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之中,宋元時期不能力敵,可以智取。
畢竟這個時候,真有天庭。
還有地府。
並且洪州這個地方,真是不簡單,不但是巫覡的溫床。
就連西夏人都出現在小小一個洪州。
西夏人,新來的知州,再加上他這個御前班直。
洪州好像是一個漩渦,將所有走進來的人吞噬。
不簡單啊。
林峰一邊哼歌,一邊走在山間小道上,時不時就可以看到新來的一些“不陰不陽”之物。
大家相安無事,各自走過,其餘盤旋之地的鬼祟,林峰不管。
路上的不行,誰想要佔據交通要道,林峰就給誰一下狠的。
路上過路的厲鬼,林峰都覺得順眼太多。
不管多重的戾氣,都遠遠不如他最後見到的,那腐爛的扶桑樹上,神人的“天人五衰”
世俗之事,多如牛毛。
林峰反而鬆了一口氣。
也算是休息了。
他拿出來了郄老師留下來的紙,郄老師畫的林峰,著重圈出來了幾個方面。
一個是豎眼眉心的方向,可以說是眼睛,也可以是眉心的第二性命。
一個是肺。
第三個,就是林峰的胳膊,他畫出來了六條,林峰覺得這意思是,六道土地法咒,也就是完整的土地六音。
還有最後一個,就比較抽象了。
三個腦袋。
什麼情況,主播不是三頭六臂,主播現在只是一頭二臂啊。
至於其餘零碎,林峰看到不少,譬如周圍不斷出現的風中精靈。
這都是必然會出現的,不過不斷出現的“鐵鍋燉自己”叫林峰心裡很清楚。
他還需要不斷的尋找“外力”。
強健的身體是吸收天氣之間風的關鍵,那麼這麼算的話,這一次從黃河裡面鑽出來的東西,就算是足夠了吧。
至於說祭品。
林峰還記得韓教授畫的畫冊,那畫裡面隨意找出來一個,就足夠吃好幾年了。
走出窯廠,林峰打了個網約車去機場。
郄老師是大家。
他家的祖祠屬於國家級別的文物保護單位,郄老師的父親,他的骨灰是在公墓裡面,這是他自己的意願,但他的靈位牌,在他家的新祠堂裡。
這就由不得郄老師的父親了。
坐在車上,林峰一邊望著外面,一邊手裡拿著【老屈的刻刀】,手裡是一張炮製好的儺面胚子。
他手下筆走龍蛇,南洋建木拋下來的碎屑都消失不見。
有一張無形的大嘴,在吞吃這些建木的碎屑。
地上乾乾淨淨。
林峰絕不麻煩別人。
“小朋友,這是什麼啊?”
開車的是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人,堵車的時候,他好奇的看林峰。
都忘記說不要叫垃圾堆在車上,他今天不知道為什麼,格外的思念故鄉。
想回家了。
他轉頭,被林峰的手藝驚詫到了,至於什麼斥責的話,他完全都拋在腦後。
他沒有見過如此“自然圓潤”的手藝。
“哦,這個嗎?這個是唱儺戲時候的儺面。”
林峰說道。
“儺戲啊,說起來以前我們小的時候,還能遇見放炮的,迎神走村的,可惜啊,我好久都沒有回家了。
差不多五年都沒有回家了,他嗎的,這日子是一天都過不下去了。
我想回家了。”
司機師傅“無緣無故”的惆悵起來,想要在車上點一根菸,他抽出來,又害怕後面乘客投訴,尷尬笑了笑,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