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見秋月十根手指漲紫,甚至不斷有細細的血珠滲出來,而歐陽月卻注意到秋月指間那是白色的針狀物,心中頓時大怒:“京兆府尹!本王妃聽說這秋月乃是昨天抓進來,你竟然如此快速的動大刑,而且還是這種酷刑,本王妃怎麼以前不知道,京兆府尹是做出這麼積極啊!”
那京兆府尹心中也有些發虛,連聲道:“回辰王妃,下官在抓拿這秋月的時候,她見時機不對想跑,與官差爭執過,甚至還派手下與官差扭打起來,是極度危險的人物,而且這秋月進入牢房中還想買通女牢逃出去,所以下官無法只得先動刑,讓她想逃也逃不了,這才能方便下官接下來辦案。”
歐陽月冷笑:“堂堂京兆府尹,若是能被一個沒有武功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逃出去才是天大的笑話,若是如此,那隻能說京兆府尹你治理不嚴,辦事不利,不過此案還沒有開審京兆府尹便私自動刑,本王妃現在是看到了,京兆府尹總該給本王妃一個說法。”
那京兆府尹聽到這明帶指責性的話,面色也沉下來:“辰王妃,這件事下官也不覺有什麼,若是辰王妃一定要治下官的罪,等這件案子審完後,下官定會將案子原原本本都上書承稟皇上,到時候自然有皇上來定奪。”這京兆府尹乃京官,京官之中有七八成都是皇上的人,他便是其中一個,這分派委任又與辰王府沒有關係,京兆府尹除了身份上差許多,真論實權卻比百里辰有用多了,他根本不怕。而且不過是一個商戶的掌櫃的,皇上會為了這種人,處罰自己的人?簡直是笑話!
歐陽月看著京兆府尹這麼不給面子,卻是冷笑起來:“好,京兆府尹有這話便好,到時候查好了,定要一五一十全說了,現在本王妃要與這秋月單獨說說話。”
京兆府尹望著歐陽月,卻是道:“回辰王妃,並非下官做事不知變通,而是這秋月乃極度危險的人物,本官不能讓辰王還有王妃受到一點危險,恐怕不能讓辰王妃與其單獨相處。”
百里辰厲喝:“大膽!你竟然敢與王妃這麼說話,連本王的面子都不給了!”
京兆府尹面上一僵,卻還是道:“辰王、辰王妃,下官也是為了你們好,而且秋月此案涉及重大,此等大案,未結案前,確實是不許探監的。”
百里辰走向京兆府尹,每走一步,京兆府尹心中越發虛,百里辰突然圍著京兆府尹繞著走了一圈,冷冷笑了起來:“看來京兆府尹是要來硬的了,看來本王不上父皇上求一道聖旨,今天這監就探不成了。”
京兆府尹面上一白,這種小事若是鬧到皇上那裡,這京兆府尹不敬王爺的事也算鬧開了,就算他是職責所在,那也是不給皇家之人面子,即便他是明賢帝的人,可是這辰王爺一直受寵,誰知道他如此會不會惹了明賢帝的厭,更甚者會引起皇室集體不滿。他這個京兆府尹的位置也是得來不易,可沒必要與辰王硬碰硬,更何況這件案子證據確鑿,量他們單獨說,也無用。
京兆府尹想到這,連聲道:“辰王、辰王妃見諒,下官實在是出於擔憂,倒是多事了,下官這就告退。”
百里辰冷哼一聲,京兆府尹立即退下去,連帶著那些看守的女牢頭也跟著出去了,這裡面頓時只剩下百里辰與歐陽月帶進來的人,歐陽月蹲下身子,那秋月卻已爬到牢房門前,哽咽道:“小姐,奴婢讓你擔心了,奴婢罪該萬死。”
“不需說這些,我只問你,當時是什麼情況。”
秋月微微搖頭:“小姐,奴婢也不清楚,昨天美人閣只是正常營業,也正常的接待客人,奴婢當時正在樓下與一個客人說話,突然就聽到樓上亂了起來,裡外很多人吵著死人了,奴婢正要派人前去檢視,就有官差衝進美人閣,先是將奴婢拿下了,奴婢自然要掙扎,可是那些官差直接下手毒打奴婢。冷殘為了救我,便與那些人打了起來,以冷殘的武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