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腦把它們宰了烤肉吃,想當年,聽說這東西的肉是挺好吃的。”
“你不害怕身子發什麼抖呀。”張大山這小子也忒不仗義了,當著倆女人的面就揭方青的短。唉,裝害怕也是個技術活啊,真是讓人淡淡的憂傷。
“靠,這能叫發抖呢。”方青當然死不認帳,緩緩的坐了下來,俯視著下面一邊遊走一邊低聲咆哮的狼群,道:“這叫激動的顫抖,不過還有個醫學的說法,叫什麼來著。”想起背後站的是齊玉,隨口道:“齊玉,替我從生物學的角度跟張大山解釋一下。”因為她總是不叫方青的名字,於是方青叫她齊玉。也算是有來有往吧。
“好吧,我就簡單的解釋一下給他聽好了,有什麼不對的,你再糾正。”齊玉將雙手放在方青的肩膀上,邊輕輕按摩,邊輕聲道:“剛才的情景你也看到了,在狼群追趕的情況下,方青能夠憑著雙腿的力量跳躍2米多高,這在醫學上被稱為應激效應……”至於她後面的話方青沒有聽到,因為方青在覺得安全無問題之下靠在齊玉的腿上睡了過去。
過了大概不少時間,嘈雜的聲音傳來,方青知道是救援人員到了,但是身為一個屠狼的勇士,耍無賴是最佳的手段。於是乎,方青就賴在齊玉嬌嫩的大腿上睡得很是香甜。
當再次醒來的時候,首先映入眼簾的是潔白的牆壁和身上的藍白條紋的病號服,更有一個女孩趴在床邊睡著了,看頭髮的長度應該是文靜的齊玉才對,低頭看了看病號服上印的字——臨安二院,看來已經平安的回家了。不知道張大山現在怎樣了,還有那個瘋子一樣的齊雨以及被方青用石頭砸中命根子的胡豪輝,但願他們現在都好。
也許是曾經在死亡線走了一遭的緣故,感覺自己一下子豁達而且寬容了了許多,看著素白色的窗簾上變化的光線,心中感慨道:“能活著真好。”
“哈,你小子可算是醒了。”此時房門推開,張大山走了進來,看見方青就忍不住嚷了起來,雖然方青將手指放在唇邊示意他小聲些以免吵醒熟睡的齊玉,但已經是晚了一步。
齊玉從夢中驚醒,直起身來看了看張大山和方青,最終將視線固定在方青的身上,眼睛裡閃現出喜悅的光彩,拍著高聳的胸脯,一副終於放下心來的模樣,微笑著道:“謝天謝地,你可算是醒了過來,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感覺。”
“除了有點餓之外,本人一切安好,請領導和組織放心。”方青躺在床上,朝齊玉敬了個禮嬉皮笑臉地回答。也許同樣的苦難遭遇確實可以拉近人心的距離,至少方青對齊玉乃至齊雨的印象好了很多,所以不自覺的開起了輕鬆的玩笑。
“看你那點出息樣,睜開眼睛就要吃的,不愧是屬豬的。”看著方青有精神,張大山也很高興,一屁股坐在方青的身邊就開始噁心方青。當然了也沒有忘記從床頭櫃上掰個香蕉扔給了方青,靠,還是一青的。
“有你這麼照顧病號的嗎?”方青舉著那個青不溜丟的香蕉道:“怎麼說咱也是一傷員呀,就算不是掛麵雞蛋最少也得給點饅頭稀飯吧,給個破香蕉算是怎麼回事。”說著拿到張大山的面前晃了晃,道:“就算是一香蕉也沒關係,你倒是幫我剝開呀,難道齊玉沒有給你講明白應激反應的代償期人體是很虛弱的嗎?”
“滾吧你。”張大山接過香蕉在方青腦袋上鑿了一下,一臉壞笑道:“在狼洞裡你的齊玉瞅見你昏睡了過去,急的跟什麼似的,哪還有心情跟我講什麼應激反應呀,等你住了院又沒黑夜沒白日的照顧你,我就更沒有機會聆聽教誨了,所以還是讓你的代償期見鬼去吧。”
“小心我告你虐待病號。”方青搶過香蕉,指著他警告道。
“靠,誰怕誰呀,有本事你跳下床來咬我兩口。”張大山繼續一臉賊笑的跟方青叫板。
“咱是病號,不跟你一般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