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
蘇堯這麼想,就這麼問了。
他以為王淺音肯定又不搭理自個,誰想他開口了,“我把公司賣了。”
“賣了?為毛?”
王淺音摟著蘇堯的腰,讓他靠著自個胸膛,“你在美國考律照用的是蘇桀的名字,國內很多人都知道你叫蘇堯,我擔心遲早有天會露餡,你學法律的應該知道,詐欺罪不是小事,我需要錢,萬一真出事了不至於手忙腳亂。”
蘇堯抬起腦袋看著他,“你開玩笑的吧,你為了我,把公司賣了?”
王淺音跟哄孩子睡覺似的,有一下沒一下地拍在蘇堯的胸口,“我決定,下個月就聽我爸的,進‘征服’(我不敢打,怕鎖文,用的諧音字,什麼字你們應該知道)工作。”
“你不是一直不願意聽你爸的,進‘征服’嗎?”
王淺音沒回答。
因為在這個世界上,光有錢是沒用的,還得有權,只有進了那裡,他才有足夠的能力,保護蘇堯。
蘇堯抬頭看了看王淺音,王淺音閉著眼睛,臉上什麼反應也沒有。
“王淺音,”他連名帶姓地叫他,“我永遠不會原諒你。”
王淺音僵了下,眼睛依舊沒有睜開。
王淺音就這麼鎖了他一個多月,偶爾也換右手給他鎖鎖,他定製了條鐵鏈,全方位無切口的,除非有鑰匙,否則怎麼也弄不斷,那鏈子一頭拴在臥室的櫃子上,一頭拴在蘇堯的腳上,攏共二十米長,足夠他在房間走動,不過也只侷限於房間了。
他把保溫箱、微波爐和冰箱搬臥室來了,每天喂蘇堯吃完早飯,然後把午飯放保溫箱裡,讓他自個在微波爐里加熱,晚飯前他會回來。
這麼住了倆月,蘇堯都習慣了,甚至覺得鐵鏈叮鈴鈴的挺好聽的。
但是有件事很鬱悶,就是王淺音不碰他!
你說他二十多歲,火氣正旺的時候,三天兩頭地有反應,以前在國外的時候吧,他沒法子只能自個解決,現在一大活人放面前,能看能摸不能吃,這不磨人呢麼。
他自個又去洗手間解決完,哀怨地坐在床上。
王淺音回來的時候看蘇堯一臉鬱悶,一去洗手間聞著那滿屋子的麝香味兒就明白怎麼回事了,不過他老人家跟啥事也不知道一樣,下樓做飯,跟蘇堯吃完飯,然後坐桌前辦公。
他剛換工作,需要學習瞭解的事情太多。
忙完,上床摟蘇堯睡覺,齊活。
蘇堯被王淺音摟著,剛解決的某處又嗨皮了。
他也不說話,摟著王淺音蹭啊蹭的,王淺音的身體他還不清楚麼,哪敏感往哪蹭,可人家王老爺跟大和尚似的,隨便你怎麼蹭,動都不帶動的。
蘇堯蹭了老半天,他還是嘛反應沒有,當下火就上來了,“你丫的行不行啊!不行換我來!”
王淺音睜開眼睛看了他一會兒,起身洗手間洗涼水澡去了。
蘇堯:“……”
王淺音打從畢業實習開始,就沒認真工作過,哪怕音遙是他自個建的公司,他都是一切看他王老爺的心情,這回人家跟變了個人似的,可勁兒認真工作。
辦公室外邊,一群小助理推推搡搡的。
“我去我去。”
“憑什麼你去啊,剛才咖啡就是你送的,這回該我了。”
“哪輪得到你啊,你是我們部分的嘛,趕緊回你們部門去,該我了。”
……
一群人爭著搶著要進,旁邊一姑娘淡定地推開門進去了。
眾美鋁:“……”
王淺音好歹有後臺,前倆月算是熟悉熟悉,只是個小職員,現在已經是紀檢組長了。(原諒我怕鎖文,真的不敢寫詳細~)
“王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