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頭,這老鼠頭眼睛中陰光閃爍,嘴角上浮現出一抹詭異的笑容,端就是我們看到的那個畜神的形象,我這一驚之下,差點是沒抓緊手中的石塊,仰了下去,我趕緊收回視線,定了定心神,但是嘴上卻對兔子喊道:“兔子,背後有東西。”
兔子好像是感覺到了自己身上的不對勁,猛地回頭一看,但是背後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他不解的道:“秦關,有什麼東西。”我抬頭一看,發現兔子身後剛才出現的那個詭異的鼠頭形象消失不見,只剩下兔子孤零零的一個人。
鄒陽在我下面走的較快,兔子在上面不得已又開啟一個手電,他抓耳撓腮的想要下來,但是遲遲狠不下心來,我實在是怕兔子出事,對他道:“兔子,你在上面等著,真不行先直接回到地面上去,我覺得你和這裡犯衝!”
兔子這次很是老實,他已經覺出自己的不對勁了,衝著我喊了一聲:“小心。”然後拿著手電往後縮了幾下,離開這個深坑。
見到兔子往後退了退,我也放下心來,收拾起心情,慢慢的往下靠著,這的確是一個體力活,我這下了還不到十米,就渾身出汗,就這樣我們三個慢慢的往下挪動著,鬼使神差的,我抬頭看了一眼,想看看還能看見兔子的手電燈光不。
可是這一抬頭,我居然是看到兔子探著頭拿著手電往我們下面看,只不過兔子是趴在這深坑邊上,臉上居然是出現了詭異的笑容,跟那畜神的表情是如出一折,我心中喊了一聲壞了,兔子這個模樣顯然是被上了身啊,他怎麼悄無聲息的就中了招?
我這腦子中念頭狂轉,還想著怎麼解救兔子呢,這狗日的兔子在深坑邊上,猛地往下一張,整個身子就像是一張紙一般,衝著下邊就衝來,說實話,看到兔子衝下來的那一刻,我大腦之中一片空白,蘇慕白和鄒陽兩人都沒有抬頭,只有我看到了兔子頭朝下的栽下來。
兔子來勢快的嚇人,嗖的一聲就越過了慕白,衝著我的身邊栽來,這發生不到一秒鐘,我幾乎是下意識的伸出一隻手想要接那兔子,這完全是下意識的表現,兔子這個速度,我要是接住他,肯定會將我一同拖到深坑之中,我剛伸出手,就聽見慕白歇斯底里的衝我喊道:“不!|”
慕白的聲音中彷彿存在著一種神奇的魔力,一下子讓我打了一個機靈,那伸到一半的手,說什麼也是伸不出去了,在這電光閃石之間,兔子以已經是從我身邊擦過,往更深處載去,只不過他經過鄒陽身邊的時候,鄒陽卻是連一點反應都沒有,這根本不可能是看不到啊,這到底是怎麼了。
我趕緊將手牢牢的扒在石頭之上,閉上眼睛,然後將陽火寄出,將眼睛貼了上去,再睜開眼睛往上看去之時,發現我頭頂之上還是趴著一個人影,只不過這人影卻是毛頭鼠面,那詭異的微笑似乎是在嘲笑我,那眼睛之中像是狐狸一樣眯的很長,只是那裡面流出的光芒,卻是駭人心魄。
我收拾了一下心情,暗暗告訴自己這是幻覺,這是幻覺,只不過被剛才‘兔子’這麼一嚇,我手心卻是出現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就在此刻,走在最前面的鄒陽突然啪的一聲,將手電關了起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黑暗之中,我雙手牢牢的扣住那石壁,心就像是打鼓一般,碰碰的跳個不停,我想著問鄒陽搞什麼鬼的時候,突然聽見在這深洞之中,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這聲音聽起來很是耳熟,但是不是斗笠人中的那個女子發出,一時之間,我想不起從哪裡聽過這聲音來了。
下面的聲音若隱若現,應該是在深洞的最底部,我小心的往下看去,發現根本看不到一絲光亮,說明下面的人,也看不到我們的亮光,想來鄒陽為了安全,才將手電關了,雖然黑暗中看不到東西,但是我還能摸索著往下走,這路早晚要走完,我一點一點的往下走的時候,突然感覺自己的手一下子被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