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夫人一聲,就說我們小姐來了,也好解救解救我們大小姐。”
入畫正要進去,李薇叫住她,“怎麼你們姑奶奶只找我大姐來哭訴,你家老夫人沒說什麼?”
入畫回道,“我們不在那院侍候,知道的不多。不過聽說是昨兒老太爺訓了姑奶奶,怕是因這個,才來找我們夫人的。”
李薇點頭,“嗯,你進去吧。就說我因有什麼事兒要和大姐夫說,和五姑爺先去書房了。過兩刻鐘我再過來。”
入畫應了聲,進院去回話。李薇帶兩個丫頭繞到第三進花園之中,閒逛著打發時間。
麥穗開解她道,“五小姐,趙家姑奶奶一向是不分清紅皂白的人,她的話你別放在心上。那程姑爺便是個好的,也讓她鬧得不好了。”
李薇回頭一笑,仰望高遠的藍天,嘆息,“我剛認得她的時候,也是個不討人嫌的,那會兒她話也不多,誰成想竟長成現在這個脾性。”小玉對春桃雖然不太友好,可是她也不至於惡毒到看著她現在這般模樣,心中暗喜,興災樂禍。
誰對誰錯她不知,若是小玉夫婿真的要外出經商,一去三五年,入畫的話也不是沒有可能。商人找外室,在這個時空是多麼平常的事兒。
再一想小玉的身份,又覺得不管如何還有趙昱森在,即使是有外室,程家應該也不會帶到家裡來。
可,於她這個從現代穿來的靈魂而言,她更注重實質,男人真的眠花宿柳,哪怕一次也不能被原諒。
想了半晌,終是一嘆,各人各命,這話真沒錯。
再次回到春桃院中時,小玉已經走了。春桃見她來了,笑道,“怎麼又跑來了,那位不是一直想抓你的錯處呢?”
李薇笑道,“我猜她要抓也要等到大姐夫——我的大靠山走了後。”
春桃一嘆,招她過來,拉著她的手坐下,一手撫額,“小玉的事兒入畫已與你說了吧?”
李薇點頭,“大姐也不必自責。這親事兒你雖起了個頭,把關的還是她自己爹孃。”
春桃揉著額頭道,“實情倒是如此。可是一想到小玉女婿若真的外面有個什麼風流事兒,我也替她心痛。”
李薇也點頭嘆息,不過她還是勸春桃,“小玉這事兒,還是讓大姐夫出面。大姐只能聽她訴訴心裡的委屈,旁的你也管不了。再者,她那樣不知好歹的性子,若是因管她這一回,她再怪到你頭上,可真不值當。”
春桃笑笑,“我知道。”拍著她的手,“梨花自嫁了人,倒是事事通透的,我也放心了。你大姐夫原本還說,年哥兒的事,若是用得到他,有十分的力氣也得使上二十分呢,這突然升遷……”
李薇故意笑道,“大姐現在是什麼事兒都向著大姐夫,跟我們說這樣的話,可不是把我們當外人了?還是把他當外人了?他若知道了,指不定得多傷心呢。他心心念唸的可都是幾個姐姐呢。”
說得春桃笑了起來。不多會兒,春杏的聲音在外面響起,春桃連忙起身迎到房門外,嗔她,“誰讓你跑來的,不好好在家裡安胎。”
李薇跟著出來,春杏自己有了一個多月的身孕竟然不知,還是武睿奇怪她這回天葵怎麼來得這般遲,她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連忙請了大夫把脈,果然是有了一個多月的身子。
何氏氣得數叨她一通,讓她在家裡歇著,不準亂跑,好安安胎位。
春杏笑著慢慢走過來,“沒事兒,我好得很。你們別聽那個老頭子郎中的。”
春桃無奈,伸手扶著她進了正房。
春杏看春桃臉上的神色,笑道,“大姐,你也別嫌我煩。我呀,送走你們,也得回去了。”
李薇一驚,“四姐,要回鎮上去?”
春杏點頭,“是。武睿嘴巴快得很,老郎中把完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