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龍你也得給我盤起來,是虎你也得給我蜷成貓。我過來是警告你,不要到港攪風攪雨,否則我一定把你抓起來!”
阿誠不屑的道:“警官,我阿誠是嚇大的嗎?我是合法公民,信不信我告你恐嚇!”
沈賀道:“那是你的權利,不過我今天過來就是要告訴你,在這裡,你最好給我放老實一點,香港不是臺島,到這裡亂來,我會讓你把牢底坐穿。”
阿誠身後的四名黑衣人看到沈賀如此說話,眼中殺氣不加掩飾,惡狠狠的盯著沈賀,只要阿誠一聲令下,他們就敢動手殺人。
沈賀毫不畏懼的望著他們:“想動手?我到想看看你們有這個膽子?”
阿誠抬起手來,幾個手下沒敢亂來,同時低下頭來。
“警官,如果你是來挑釁的,我可以告訴你,你成功了,我會記住你才的話,對了,警官,你有老婆孩子吧?”
阿誠一臉笑意的說道,警告之意絲毫不加掩飾。
沈賀勐得盯向阿誠,他眼中帶著殺意:“我告訴你,你要是敢亂來,我會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阿誠笑了:“這樣的話我聽得太多,不過每一個和我這樣說話的人都死了,所以,請你最好不要威脅我!”
沈賀沒有想到阿誠這麼猖狂,他用手點著阿誠:“不要讓你犯到我手裡。”說完,帶著人走了,在沒有證據之前,沈賀拿阿誠沒有任何辦法,聞阿誠有合法的入境手繼,就算是警方暫時拿他也沒有任何辦法,香港是法制社會,在沒有確切的證據之前,沈賀也不能控制阿誠的人身自由。
華天宇目睹安文誠和沈警官之間的暗鬥,安文誠此人比他想像的要難纏,華天宇從他身上看不任何安老的影子。原本對安家的那份感情也因安文誠也變得淡了,如果不是安依萱,華天宇絕不願意與他們再有任何瓜葛。
安文誠看到華天宇還沒有離開,他說道:“華先生,多謝你對家父的照顧,安家不喜歡欠別人的人情,你有什麼需要,只要我們能做到,一定盡力滿足!”
華天宇對安文誠的態度感到厭煩:“我和依萱是朋友,與安老也是忘年交,我是因為這層關係才會這樣做,安先生誤解了,我沒有什麼需求,也不會向安先生討要什麼!”
華天於的語氣帶著極大的不滿,他望著安文誠道:“請你轉告司馬先生,何清妍女士為他留有一個遺腹子,是一個女孩子,如果他還念著舊情,請他來見!”
華天宇說完轉身就走,他不想在這裡再多停留一會兒。
望著華天宇遠去的背影,安文誠眼睛眯起,蔣天南道:“老四,他怎麼知道司馬先生的存在,要不要留下他?”
安文誠搖了搖頭道:“一介書生而以,他還不配當安家的姑爺!我這次回來,就要是安家重振旗鼓,把安家失去的全部拿回來,蔣叔,我要重新整合香港三合會,重振安家當年的聲威,您要幫我!”
蔣天南道:“當年老大脫離幫會我就不同意,何為黑,何為白,只有掌控權力才是實在的,這些年來,我整合和勝和,哪個敢動我,如果老大不退出社團,又怎會有今日之慘禍?
老四,你要想重振安家當年的聲威,我這把老骨頭願做你的開路先鋒!”
安文誠激動的道:“蔣叔,謝謝你!”
蔣天南猶豫了一下道:“可是老大那裡?”
安文誠道:“父親老了,他還能掌控安家多久,新的時代,新的打法,讓他老人家安安靜靜的養老吧!”
華天宇把反饋的訊息帶給水天一。
水天一輕輕的搖了搖頭道:“聞阿誠在臺島的時候就是一個野心家,他繼承了安家人骨子裡面的那種野性,但是時代不同了,他的野心必將不再適合這個時代,如果任他胡來,香港必將經一場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