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帶他們回去調查,可他不和我們走,還下了我的槍,快抓他們。”
華天宇盯著趙所長說:“別急著推卸責任,我今還真就沒打算走。”他對李警官說道:“這些人幹非法勾當,我報警,這位趙警官帶人過來,不抓犯罪分子,而是抓我。
做為一名警察,不知道嚴格執法,而是包庇罪犯,我下你的槍是教你怎麼執法,我要是不下你的槍,這一屋子的人現在一個都不會剩,全部都得跑掉,我說的對吧趙所長,你說我下你的槍,對還是不對。
你以為穿這身皮就是警察,這身衣服穿在人身上是警察,穿在你的身上,就是為虎作倀,你倒打一耙來告我,成,我還真就不怕你告。
這位警官,有沒有告警察的地方,警察知法犯法,包庇罪犯,也得有人管吧,這位趙所長明顯就是這裡的保護傘,我能告他吧!”
趙所長被華天宇說得無法辯駁,臉漲得通紅,李警官瞬間就明白了怎麼回事。他們掃黃打非辦要依靠這些基層派出所,有舉報的,或者局裡統一行動,也要依靠這些基層派出所。
他和趙所長認識,平明關係就也是工作關係並沒有深交,下面的彎彎道道他也知道,這些基層派出所的所長權力很大,很多都同這些娛樂場所有染,有的甚至為他們通風報信,這是他們內部的潛規則。
他看明白了,這小夥子這是要和趙所長這夥人死磕了,他不知道對方底細,他可不想輕易淌這渾水,誰知道水深水淺。
李警官琢磨了一下,他說道:“你報的案子,這裡面涉及我們掃黃打非辦的問題,我們能處理。
至於趙所長怎麼辦案,怎麼處理問題,那是他們所裡的事情。如果你對趙所長他們處理問題的方式方法不滿,覺得不妥當,可是向他的上級部門反應,這是你的權力,這樣好吧!”
趙所長一看,李處長這是往外推,根本不想給他撐腰,他也知道,碰上這樣的主,誰也不愛招惹這麻煩。
他心裡明鏡似的,要是事情再往上捅,他未必佔得了便宜,雖然對方打了他,又下了他的槍,那也是他一開始就偏袒曲江涵這夥人,要是對方繼續向上告,沒準他也得跟著吃鍋烙。
趙所長知道,今天這頓嘴巴有可能白捱了,雖然心裡憤憤不平,可是打不過人家,自己又沒理,只能憋屈著。
李警官這麼說完,看到趙所長不吱聲,他也知道,這趙所長肯定有問題,同事一場,他不能看著趙所長下不來這個臺。
他對華天宇說道:“這樣吧,同志,對涉嫌違法人員,我們帶回去逐一處理,涉及到我工作範圍的我公妥善解決。
至於你告這裡有人試圖強女幹婦女,這需要取證,這件案件由趙所長負責調查,趙所長你看好不好。”
李警官是為趙所長解圍,如果還糾纏剛才的問題,趙所長未必能討到好。趙所長也明白李芮的意思,李芮是想幫他解圍,他也不是傻子,他看出來了,這小子成心要搞曲江涵,他要是再表現出袒護之意,這小子會連他一起咬,所以也跟著點了點頭。
可惜華天宇可不給他這個機會,他說道:“李警官,我信你,可是我不信趙所長,這案子交給他辦,沒準明天一早,強女幹案能給辦成一夜情。
你信他,我可不信他,一個警察連操守都沒有,他憑什麼辦案,還是那句話,我要告他。”
趙所長氣得臉都青了,心裡想著,麻痺的,這小子屬瘋狗的,有這麼咬人的嗎?他現在看明白了,這事不能再由著他往下搞,有時候該服軟就服軟。
趙所長硬著頭皮說道:“這位同志,這裡面肯定有誤會,剛才我們進來沒有別的意思,你看這樣好不好,我把人帶回去,肯定好好調查,已經這麼晚了,不能再拖延吧!”
華天宇眉頭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