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把金針插在皮革間,收妥。
“怎樣?”宇淵湊近。
曲無容不願同他說話,她轉頭對隨侍的御醫道:“有人要他死,皇太子得罪過誰?”
御醫嚇得倒退三步,這、這話兒……可不能隨便亂說。
她想走到外廳,但突如其來的暈眩讓她的身子晃了晃,宇淵立即靠上來扶持,她推開他,冷目相視。
他知她生氣,點頭退開。
宇淵對宮女使個眼色,宮女忙扶曲無容坐下。
這時辰,她應休息,不該看病,要是冷剛知她過勞了,肯定又有話講。
宇淵自作主張,替她倒來溫茶水,她別開眼,不看。他熱切,她冷淡;他想對她親近,她卻一心將他推離。
“曲姑娘,你能告訴我,剛剛的話是什麼意思?”不管她的態度,這事兒干係太大,一定得查清楚。
她尚未想清楚要不要回答之前,皇后聽聞神醫入宮訊息,匆匆忙忙趕到太子寢宮,一見到宇淵,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