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聰身為朋友,卻不能與大河共赴患難,不由得滿臉激憤。
“問題在於,生理衛生課老師是我們的教導主任啊。”
大個陳抄著手兒,一臉嚴肅的表情。他的分析倒是冷靜而透徹。
“唉,該死。到底為了什麼啊?……他這一去非得捱打不可。唉!”我俯下身,從地上撿起那張被揉得皺巴巴的試卷,上面既沒有答題的痕跡,也沒有批改的痕跡,是一張白卷。
不過顯眼的是用粗號白板筆寫下的剛勁豪邁的一句話。
“Ethics?Fucking!”
(倫理?去他媽的!)
二十
直到放學的時候,大河還是沒有回來。他到底被帶去了哪裡,被打成什麼樣子,我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