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篤定著火瞳不敢拿她怎麼樣,又或是天生遲鈍,絲毫沒有要走開的樣子,笑語嫣然地纏在一邊一個勁地聊,只差沒直接拉上火瞳的手以示親熱了……事實上,她是想,不過卻沒這個機會而已。
火瞳有一搭沒一搭地聽著,她開始覺得很煩,但漸漸地卻從白舞的話語中聽出了某些不尋常的意味。
是的,她正在在試探著自己。
非常不明顯,可一不小心,就會洩露某些關鍵。
火瞳揚了揚唇角,白舞實在是太小看她了,真以為她那麼的無知,都沒有經歷過磨難與生死嗎?
她心中暗暗冷笑,依然漫不經心地聽著,極偶然地才會搭上一句半句,但卻漸漸將白舞的注意力給轉移了開來,不再執著於原本的質疑。直到此時,火瞳暗鬆一口氣,催眠著自己把白舞所造成的噪音當作是催眠曲,邊打著哈欠邊暈暈入睡。
白舞見狀反倒是沉默了下來,靜待一會兒後,她向正守夜的承奇打了個眼色,並走了過去。
“怎麼樣?”
白舞兩手一攤。聲音嬌魅地說道:“你也看到羅。可能真地是我多慮了。”
承奇聞言原本緊繃著臉頓時就舒緩了下來。還未待他開口。又聽白舞沉吟著說道:“……可即便如此。她。也並不簡單。”
“並不是所有地傭兵都是武力極佳地……”
白舞沉默了一會兒。轉眼看了看。以極輕地聲音道:“公子還是要小心為妙。傭兵們又豈是可以輕易相信地。
”
承奇搖搖頭,“他們能不能輕易相信又有什麼關係,反正又不是要同他們相知相交,大家只是各取所需,只要確認了他們對我沒有什麼意圖,我管他們來危月是要幹什麼的……簡而言之,他們的委託又與我何干?總不成,我們偏巧帶出來地幾個就是危月國的奸細吧?”
他停頓了一下,又道:“而且,你我都知帶他們出來是為了什麼,我可不想拿我的人去……”
白舞動了動唇,但見他搖搖頭並不想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最終還是沒有開口……畢竟帶這些人出來雖是他是主意,卻也應是經過了主子地認可,想來也是不必要太過掛心的。再說了,正如他未說完的話一樣,帶這些人出來,原本就是為了……
她定了定神,不再多想,直接說道:“公子,你去休息,這裡我來就行了。”
承奇抬頭看了看,也沒拒絕,衝著她點了下頭,倒頭睡了下來……他實在是累極了,從小嬌生慣養的他也實在吃不起這些苦頭。
一夜無話,伴隨著漸亮地天色,他們早早地就起來繼續趕路。
邊走火瞳邊用手揉著眼睛並不住地打著哈欠,昨夜雖沒有輪到她守夜,但也實在沒有睡好,些許的風吹草動都能令她驚醒……有的時候,警惕心太高也實在不是什麼好事。
“有咖啡就好了。”
“你說什麼?”
“好睏……”
月凜抬頭看看,忽然壓低聲音笑道:“夜裡別聊天就不會那麼困了。”
火瞳聞言不禁一愣,先是瞪大著眼睛,但很快就像是洩了氣般說道:“我就知道嘛,你果然是醒著。”
“這麼大的動靜若還是不醒的話,什麼時候被人給殺了恐怕都不知道。”月凜笑笑道,“不僅是我,他們三人應該也是醒著的。”
“啊?”火瞳下意識地望了一眼走在他們前面地宇隆。
“可能也只有那位小姐還矇在鼓裡,她自以為用那些小花招就能騙過我們,但事實上,真正被騙的反而是她。”
火瞳抬頭望了望天,嘟囓著說道:“我估計是沒睡醒,怎麼好像語言理解難力變差了呢。”
“你不是浪人,火瞳,而且你來到這裡地時候太短,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