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巧。”
然後,就是尷尬的沉默。
可是面對著對方熱切的目光和討好似的表情,秦思思自己首先就過意不去了。她把她“娶”進宮裡來,洞房花燭夜就把他單獨扔在婚房。然後之後意外地有了那一夜,但是過後的一個月她都沒怎麼和他說過話。
怎麼感覺她像是個強搶民女的惡霸皇帝?然後他就是很快被打入冷宮的不受寵妃子?
默,戲份顛倒了。
“最近……怎麼樣?”秦思思逼自己找點話,只是“天氣怎麼樣”之類的話她實在是說不出來。
“不怎麼樣。”談滄羽看著她的眉眼,如實相告。他每天真的很無聊。
“住的……還習慣嗎?”秦思思吞吞吐吐地問道,心裡開始泛起陣陣愧疚。雖然蕭潤說他和南宮霆是好朋友,不能相信他。但他最近根本就沒有出宮,她也一直在政事上回避著他,那關心關心他生活上的問題應該沒什麼事吧?
“我晚上睡不著。”談滄羽繼續很老實地回答道。
秦思思頂著他熾熱的目光,決定還是不繼續問下去了,她這樣等同明知故問,在別人的傷口上撒鹽是不太好的,更何況還是這樣一把接一把的去撒。
“你每天都這麼忙嗎?”這次換談滄羽開始發問了,他看著她削減的容顏,知道在厚厚的裘襖之下,她有多瘦。
秦思思點了點頭,“是的,因為到了年關,所以就更加忙了起來。”
談滄羽憐惜地看著她,他知道年關不太好過,不光是一年各項資料需要整理規劃,她還需要參加各種宴會,這些天他陪著她參加了也不少,她總是在深夜回到宮中之後還去書房辦理政事,書房的燈整夜整夜的亮著。但今天是除夕,她難道就不休息一天嗎?
看著她無精打采的模樣,談滄羽出其不意地抓著她的手大步流星帶離永壽殿:“忙也要休息。”
秦思思一呆,由於他的力道過大,身體不由自主地就被他帶著走。
也許是他語氣太過於堅定,秦思思忍不住解釋道:“我有好好休息的,真的,每天中午都有睡午覺。”其實她是夜貓子體質,她又不用像蕭潤那樣起大早上朝,而且中午還可以補眠,根本沒有旁人看起來的那麼辛苦啦!實在也是這個年代沒有什麼娛樂活動,她只有這樣才能打發無聊的時間。
畢竟很多時候,她都把治理國家想象成一個養成種田遊戲,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不對這些繁瑣的政事產生厭煩。
談滄羽的腳步並沒有因此停下,就在秦思思都開始懷疑他是不是要帶她回房就地正法了她時,卻發現他過永寧殿而不入,反而朝前面的鏡澤湖走去。
秦思思遠遠地看著鏡澤湖畔上擠著許多宮女和太監,熙熙攘攘地不知道在做什麼,頓時好奇心大起:“他們在冰嬉嗎?”這時已經是嚴冬,鏡澤湖已經都被凍得嚴嚴實實,宮中有冰嬉的傳統,專案多種多樣,很多就是把以前在平地上玩的遊戲原封不動地搬到冰上而已。可是現在她看到的,好像並不是她印象中的冰嬉。
“呵呵,你到了就知道了。”談滄羽神秘地笑笑。
秦思思跟著他走到近處,發覺鏡澤湖上的積雪被掃的堆積成半人多高的雪堆,露出了下面凍得結實的湖面,而這些雪堆則堆放得非常不整齊,可是她站在湖畔從高處往下一望,便意外地發現這些雪堆竟然堆成了一個巨大的迷宮。
可是重點並不在這裡,在緊挨著湖邊的湖面上,清掃出來的是一塊籃球場大小的空地,幾乎所有宮女和太監們腳上都穿著冰鞋,東倒西歪地在冰上艱難地滑行著。
“這……是你做的?”秦思思愕然問道。
談滄羽欣然道:“冰面可不是我掃出來的,都是他們的功勞。至於這冰鞋嘛!我在《永昌大典》上看到過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