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到了作用,但是對李懷光這樣的人卻沒有絲毫效果。他對趙子良的整編整訓早就不滿,在最後安排職務的時候更是讓他連降了幾級,還不是主將,只是副將,副將雖然有一定的權利,卻沒有直接下令展開軍事行動的權利,現在這種束手束腳的日子,他實在是過夠了。
李懷光拿起茶杯一飲而盡,“好,這事我幹了!但我現在在左驍衛軍中還沒有心腹和親信,我需要一些時間和錢財收買人心!”
裴冕心中大喜,表面卻不動聲色,“我可以提供一些財物給將軍用來活動,而且這件事情也不是馬上就要進行,聯絡各方諸侯和做準備都需要時間,絕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立刻發動的,將軍應該有足夠的時間!時辰不早了,我也該走了,免得被人看見起疑心!將軍,這件事情就這麼說定了?”
李懷光點頭,起身道:“恕不遠送!”
裴冕離開李懷光的府邸後,又馬不停蹄的來到了尚可孤的府邸門前,向守門兵丁要求見尚可孤。
尚可孤是鮮卑族宇文部人,天寶末將歸順唐朝,隸屬於安祿山統轄,先後在安祿山和史思明手下為將隨同叛亂,後來又歸順朝廷。尚可孤為人誠樸沉毅,治軍嚴謹、軍紀嚴明,即便是在安祿山和史思明手下任職是也軍紀森嚴,從不擾民,這在叛軍將軍當中可謂異類。
門口守門的兵丁進去通報,不久出來對裴冕道:“裴大人,我家將軍說今日身子不適,不宜待客,大人還是改日再來吧!”
裴冕在尚可孤門前碰壁已經不是一次兩次,除了最初一次來拜訪透漏了一點想法並試探了尚可孤之後,他就再也沒能進入尚可孤的府邸。尚可孤雖然是蠻族出身,但他不是傻子,裴冕在與他的談話中,他豈能聽不出裴冕的打算?因此在洞悉了裴冕的動機之後,等到裴冕第二次再來時,他果斷把裴冕拒之門外。而裴冕是為了說服李懷光,故意在李懷光面前說尚可孤已經答應加入反對趙子良的陣營,其實這些都是欺騙李懷光的。
尚可孤的管家在門後觀望,等裴冕走後他立即向尚可孤報告:“將軍,姓裴的走了!”
尚可孤鬆了一口氣,嘆道:“這姓裴的就是一張狗皮膏藥,想要粘著我死活不放!”
管家建議道:“將軍,不如主動把這件事情稟報給攝政王,一來向攝政王表明心跡,二來可以讓攝政王有一個準備,如果裴冕真的說動了其他人發動叛亂,攝政王一時間措手不及,豈不要糟?”
尚可孤問:“我見了攝政王說什麼?那姓裴的可什麼都沒有說過!我若要向攝政王稟報此事,必須得拿出點乾貨出來,否則攝政王豈不會認為我無故誣陷大臣?”
管家抓了抓頭髮皺眉:“這倒也是,這姓裴的狡猾得很,我們明知道他心懷不軌、想要聯絡朝中某些人發動叛亂,但卻沒有證據,他說的話模稜兩可,怎麼理解都說得通,這老東西真是夠奸詐的!”
尚可孤沉思片刻說:“不行,我不能被姓裴的拖下水,就算我沒這份心思,他天天往這兒跑,難保不會被朝廷有司衙門察覺,到時候報到攝政王那兒,攝政王豈不會認為我跟姓裴的牽扯不清?這狗日的裴冕,心思惡毒得很吶!這樣,你找幾個人輪番盯著姓裴的,有什麼訊息立即稟報!”
官家答應:“是,將軍!”
早就有人盯著裴冕的一舉一動,當趙子良聽到高尚報告說尚可孤竟然派人盯著裴冕去了,這讓他不由有些發愣,他隨即想到了什麼,笑道:“哈哈這事真是越來越有趣了,本王沒想到尚可孤竟然有這份心思!高大人,繼續盯著,本王倒要看看這裴冕能玩出什麼花樣!”
高尚拱手答應:“是,大王!”
玄十八走進來抱拳道:“大王,增援的左右領軍衛、左右威衛共五萬人馬已經抵達滎陽!後續增援的五萬補充兵馬也已經過了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