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叫了一輛路過的空馬車,乘坐馬車前往紅磨坊。
馬車走了近二十分鐘左右停了下來,趙子良、張虎臣和巴特等人走下馬車一看,這紅磨坊果然非同一般,這座紅磨坊的建築竟然是一座公共集會廳改建而成,其建築形狀、風格與教堂、市政廳差不多,也就是說這紅磨坊以前就是一座市政廳或者其他官方建築,也只有官方建築和教堂才建成這樣,其他建築不允許建成這種形狀的,這是嚴格有規定的。
整個紅磨坊有三層,每一層的外面走廊都懸掛著玻璃燈,燈內燃燒的是手臂粗的白蠟燭,每個幾個小時就有專人更好蠟燭,不管是否燒完。
中間是一個巨大的天井,上面是龐大的圓形穹頂,圓形穹頂乃是用一塊塊弧形彩色琉璃鋪成,這比教堂還闊氣,要知道琉璃只有西秦才可以大批次生產,塊大、品質上乘,而大唐製造的琉璃數量少,個頭小,但品質精,每一塊都價值連城。而且要弧形的大塊琉璃,還要從遙遠的西秦運過來,這成本價值簡直高到不可想象。
廖正楷對趙子良等人說道:“這紅磨坊以前是元老院,後來元老院搬走了,這棟房子就空出來了,據說這紅磨坊背後有強大的官方背景!”
張虎臣道:“傻子都知道這裡的東家肯定有強硬的靠山,要不然怎麼可能這紅磨坊開得這麼大的規模兒沒有其他人找麻煩?”
趙子良大手一揮:“老廖,你不是說有辦法讓我們進去嗎?”
廖正楷當即走向紅磨坊的大門。大門處整齊的站著二三十個身強體壯、腰配兵器的武士,這些武士看上去像是經過統一訓練的,一個個站著一動也不動,有專門的人負責檢查請柬,沒有請柬的人一律不準入內。
只見廖正楷走到門口對那些守衛的武士們大聲道:“我是西秦秦氏商行商隊的掌櫃廖正楷,你們的管事在哪兒?”
大門口負責的一個武士隊長轉身看了看,上前問道:“廖掌櫃,你找我們管事有事嗎?”
“當然!”
武士隊長遲疑了一下說道:“好吧,您稍等片刻!”
沒過一會兒工夫,就見一個幹練的高手中年人穿著名貴的綢緞長袍走了出來,“我是紅磨坊的前門管事羅瑞德,您是西秦秦氏商行商隊的廖掌櫃?聽說您找我?”
廖正楷看著羅瑞德正色道:“羅瑞德管事,我聽說你們紅磨坊今夜有精彩的節目,已經提前給城內許多達官貴人派發了請柬,沒有請柬的人不能入內,是這樣嗎?”
“是的,因為有資格進來的人實在太多了,所以我們有選擇的針對性的給一些我們認為有資格的達官貴人們派發了請柬”
廖正楷打斷道:“我們西秦秦氏商行在西秦國境內也是有數的豪門家族,在君士坦丁堡的生意規模在所有外國商行當中也是名列前茅的,你們紅磨坊舉辦這麼隆重的節目卻沒有給我們秦氏商行辦事處派發請柬,是不是看不起我們秦氏商行,是不是看不起所有西秦的商家?是不是看不起我西秦國?在我們東方,普通人不在乎臉面,但是任何有身份的人都把臉面看得比什麼都重要,你們紅磨坊看不起我們西秦的商家,信不信我秦氏商行發動所有西秦和大唐商家對東羅馬帝國實施禁運?如果出現這種局面,我不知道貴國上面那些大人們會怎麼對付你們紅磨坊!”
面對廖正楷的步步質問,羅瑞德額頭上隱隱滲出汗珠,這帽子一頂比一頂扣得大,他知道西秦商行是西秦國內一家比較有實力的商行,商人在西秦國的地位要比大唐高得多,但也無法跟官員貴族們相比,不過他們確實有能力發動民間商會對東羅馬帝國實施一定程度的禁運,只不過損失肯定不小。
羅瑞德連忙解釋道:“廖掌櫃您別生氣,我們紅磨坊沒有看不起秦氏商行,絕對沒有!實在是我們紅磨坊內空間有限,裝不下太多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