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文對他做了個暫停的手勢,“這不是小氣不小氣的問題,這是人『性』,具體來說,就是『女』孩子的天『性』,只是有時表現得直白一些,有時表現得委婉一些罷了。”
“真是這樣?那……老弟,我該怎麼辦?”沈山山聞言,苦著臉說道。
“也別太急了,先避過你老婆這段火頭再說,徐徐化解,以柔克剛嘛。”張子文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怎麼克啊,你倒是說清楚好不好?”沈山山急道。
“你對她的感情就是最好的武器。”張子文淺笑著說道。
“感情?武器?這兩個能扯上邊?”沈山山疑『惑』地說道。
張子文望著前方已經走進了一家酒樓的三個『女』孩子的身影,說道:“仔細體會,想清楚了,以後這樣的麻煩你就能夠避免許多了,感情上的事,終歸要靠自己的。好了,她們選定地方了,我們快走吧。”
“商朝,我看你得去減減『肥』了,剛才在出租上差點沒擠死,格老子的……”夏天一邊抱怨著,一邊扭動著脖子,舒展著胳膊,好像真的受了不少罪似的。
可惜商朝這個東北大漢根本就不吃他這套,撇撇嘴說道:“你知道個球。老子這叫身高體壯。減『肥』?胖子,你說的是你自己吧。”
夏天當然不能容忍商朝的“挑釁”,眼珠一瞪,正要好好“報答”身旁這個大塊頭的時候,站在兩人身後的蘇杭突然從兩人中間『插』了過去,走到身前望著街對面晃著頭說道:“豪爵夜總會?蘇杭把我們拉到這兒來幹什麼?大中午的,這夜總會有開『門』的麼?”
被他這樣有意無意的打斷,後面兩人自然吵不下去了,夏天走上前來,嘀咕道:“八成是這商朝臉腦子裡進水了。”
這時,付完車費的蘇杭走了過來,聽到他的話,不以為意地說道:“夜總會當然沒這麼早開『門』了,他們二樓有個西餐廳,還不錯的。”
夏天雙眼一翻,說道:“西餐?那玩意有什麼好吃的?喏,那邊就有個川菜館,去那吃吧,喂…來蘇杭根本就沒理會他的反應,話一說完就往街對面走去了。不過,他話雖這麼說,可仍然緊跟著蘇杭就穿馬路而去,搞得本來想過來推他一把,讓他別這麼絮絮叨叨的商朝撲了個空。
“這鳥人。”商朝恨恨地說道。
“哈,都是人『精天大笑道,也跟著走過去了。很快,就上到了二樓,找到一處靠窗的位子坐下後,服務生就過來給他們點菜了。
夏天拿著製造『精』美的選單翻來覆去看了半天,把選單往桌上一扔,靠在椅背上雙手抱著後腦勺懶洋洋地說道:“蘇杭,這玩意聽說很講究,我是不懂。你要來這的,你決定好了。”
蘇杭瞟了他一眼,淺笑著搖了搖頭,然後對那服務生說道:“頭盤要燻鮭魚,然後是意式蔬菜湯。再就是西冷牛排,七成熟,配蘑菇汁,最後來份沙拉和冰淇淋。”
“好的。”那服務生點點頭,逐個記下了,“那其餘兩位……”
“都一樣,一式三份好了。”蘇杭又說道。
“誒,慢著,”那服務生正要離開,又被夏天叫住了,“我的那份,換成薄牛排,甜品要布丁。”服務生趕緊又記下,這才拿著選單離開了。
“看不出嘛,酒鬼,”商朝盯著夏天說道,“平時看你喝白酒那麼生猛,沒想到對西餐也這麼熟。”
夏天拿起餐盤的叉子,一邊悄然敲擊著一邊說道:“商朝,你忘了他說過他老爸是開大公司的了?腐朽的資產階級,自然對這些玩意『精』通了。”
蘇杭簡直哭笑不得,只好說道:“只是跟著我老爸出席過幾次公眾宴會而已,哪談得上什麼『精』通,你這死胖子瞎說什麼呢。”
“嗨,胖子。”夏天正要反駁,